警察的話說得有點嚴重,讓我們都是一頭霧水,半夏突然死了,已經讓人感覺很是鬱悶了,此時,警察的口吻更是讓人感覺壓抑。
我問道:“警察先生,這現在什麼情況啊?”
“我們懷疑這是謀殺?”
“謀殺?”
警察指著地上半夏那還未來得及移動的屍體說:“你們看,死者的麵部表情,很明顯的驚慌,如果是自殺,不應該有這樣的表情。
你們再看,她摔下來的姿勢,如果是自殺,她不會在空中掙紮,摔下來的時候,應該姿勢比較簡單。
但是,如果有人在背後推了她,那她在墜樓的那一刻就會掙紮,死者摔下樓的時候,就會變成這樣?”
“所以?”
“如果真的是謀殺,那死者是怎麼到樓上去的?她身上並沒有其他的傷痕,可見在死者墜樓之前,沒有跟任何人有過打鬥現象,這夜裏跟著一個人到了樓上,那必然是親近的人,所以我們懷疑是親屬謀害。”
我鬆了一口氣說:“所以,你的意思是懷疑我先生嗎?我先生有不在場的證明,我們所有的人都能夠作證的……”。
警察繼續問道:“那麼,死者還有其他親屬嗎?或者關係比較密切的人?”
我想要說什麼,但是霍子鬱把我給攔住了。
此時,霍子都不知道從哪裏來問道:“這位警察先生,請問你是從哪個警校畢業的,通過死者的麵部表情跟墜樓的姿勢竟然就能夠確認死者的是謀殺?”
警察從人群中看見霍子都,莫名地感覺到恐懼,因為他的語氣非常的冷淡。
“我隻是懷疑……”
“懷疑?既然是懷疑,就麻煩你注意你的口吻,沒有人可以在我們霍家這麼大呼小叫的?“
警察不甘示弱地說:“可是,你們霍家死了人。”
“那又怎麼樣?把你們請過來是為了讓你們來處理這件意外事件,不是讓你們來我們霍家大呼小叫?你說是謀殺就是謀殺了嗎?沒有十足的證據,給我把你說話的口吻給我仔細斟酌好,再說話……”。
霍子都的氣場太大,警察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是一股子不服氣撐著,辯駁說:“我久聞你們霍家在這座城市很是厲害,但是,你們再厲害,這個世界也是有王法的,不要以為有錢就可以解決一切事情。
我不是曆任可以讓你們用金錢或者其他東西收買的人物,在我們警察局沒有得出最後結果之前,你們霍家的人都是有嫌疑的,我有權對你們進行詢問……”。
警察掙得麵紅耳赤的,他身後的警察小聲提醒道:“頭兒,別說了,我們還是先做事吧。”
他指著我們這麼一群人說:“全部都給我帶回警局問話。”
霍子都說:“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膽,我們在場的人都能夠相互證明有不在場的證據,你敢把我們當成嫌疑犯?你以為你是個很正直的警察嗎?你不過是個用正直來掩蓋自己無能的警察罷了。”
他走近半夏,瞧著她的腳,上麵有紅痕,道:“你們派人到樓上去檢查過了嗎?這裏是現場?樓上才是真正的現場,她的腳這裏有紅痕,很明顯是曾經絆到什麼東西了,所以才會墜樓的……無能,因為有你這樣的警察,世界上又得多了多少冤案呢?”
警察被霍子都話說得一愣一愣的,急忙派人上去查看,那人回來稟告說:“頭兒,上麵的確有被絆過的情況……”。
霍子都抬頭瞧著樓上說:“這樓上是晾衣服的地方,有著不少東西,並且還有圍牆,你讓法醫看看她的腹下部有沒有傷痕,這極有可能是她腳下絆倒什麼東西,腹下部壓在了圍牆上,但是圍牆相對於她的人而言,有點矮,所以,才會摔下來,所以才會摔成這個樣子的……。”
有人打開半夏的衣裳一看,果然有青痕,警察變更時無話可說了,霍子都沒好氣地說:“你什麼都不看,什麼都不查,竟然在這裏大言不慚地直接說謀殺?你以為我們霍家的人都是做什麼的?”
連連幾個問題,讓警察們是感覺灰頭灰臉的,最後有人出來說:“霍三少爺,我們徐隊長是新調過來的,對這裏的事情還不太了解,這件事情,我們會盡快讓法醫來鑒定的,我們一定會給霍家一個交代的。”
“我們不是要交代,我們要的是真相,不管怎樣,這是一條人命。”
緊隨著警察將事發的樓都圍上了警戒線,將半夏的屍體給帶走了,眾人忍不住地一陣陣吹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