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生說完就去了機場,戴小竹目送他登機之後才離開。
她回到百勝街1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處理一些日常事務。兩個小時後,她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從暗門來到張金生的辦公室,直接進了張金生的休息間。
她在這洗了個澡,赤裸著身體在屋子裏走了一圈,做了幾個高難度的舞蹈動作,然後倒了杯酒,就靠在床上看電視。
但她的注意力並不在電視上,而是在玩手機,看起來一切如常。
坐在樓下房車裏監視她的胡建有些無聊,就點了一支煙,然後給張金生也散了一支。
張金生點起煙,吐了一個並不成功的煙圈。
忽然,監視屏上的分區一個個暗了下去。
再看休息室,戴小竹已經不見了。
從張金生的辦公室裏是可以關閉監視裝置的,開關按鈕戴小竹也知道。
“她去辦公室了。”
胡建說著,開啟了另一套監控係統。
張金生的辦公室頓時一覽無餘,攝像頭的清晰度有些駭人。
這是上午才讓工程師安裝的秘密監控係統,不僅白小竹不知道,連集團保安部也不知道。
戴小竹坐在了張金生的電腦前,熟練地打開了張金生的私人電腦。
這不奇怪,所謂的私人電腦,隻對外人設密,戴小竹是張金生的私人秘書,關係非同一般,她有秘鑰。
監控鏡頭拉近,可以發現她在張金生的電腦上插了一個特殊的優盤。
“這個東西可以關閉防護軟件,即便觸碰核心機密也不會報警,甚至連瀏覽的痕跡都不會留下。看起來像個商業間諜。”胡建發表自己的判斷。
張金生哼了一聲:她果然隻是一個商業間諜,他還可以放她一馬,但可惜她不是。
“她在竊取機密文件,而且正在通過網絡發送到另一端。要不要攔截?”
“不用了,那些文件是假的。我們去跟她談談。”
張金生的機密文件容量很大,所以當張金生和胡建突然出現在辦公室時,戴小竹仍然沒有完成工作。
張金生的突然出現讓她什麼都明白了,她拔下優盤就往自己的房間跑。
胡建已經提前一步斷了她的退路。
張金生道:“你在司機的飲料裏下毒,你究竟想做什麼?”
戴小竹的臉上露出了絕望,她冷笑道:“你問這話真是可笑,你殺了我父母,卻問我為什麼?”
張金生道:“這麼說你真的是張博喜的女兒。”
戴小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知道就好。”
張金生感到心塞胸悶,已經無話可說,就朝胡建點了下頭,胡建的反應有些遲鈍,這也難怪,他奉命調查過戴小竹,知道這女孩偽造了自己的履曆,他判斷她可能是個商業間諜,以金輝集團的規模,沒有商業間諜光顧才不正常呢。
他從未往張博喜的身上去想,不然他是絕對不會讓戴小竹靠近張金生的。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這女孩處心積慮接近他自然有所企圖。
更令胡建感到難堪的是,這一切張金生竟然都知道。
因為胡建的失誤,戴小竹跑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她撲向自己的電腦,去發一個求救信號。但一隻強壯有力的手卻將她攔腰抱住,她身材嬌小,在胡建麵前全無半點反手之力。
她的嘴巴被捂住,她試圖用腳去踹,腦袋上卻挨了重重一擊。
她昏死過去。
張金生已經收起自己的外套,對胡建說:“做的幹淨點。”
然後就走了出去。
胡建將一副膠皮手套戴在手上,將戴小竹雙手倒剪在背後,用一條毛巾條捆住,用塑料紮帶固定,然後又用透明膠布封了她的嘴。
這才將她拎起來放在椅子上,這一折騰,戴小竹也醒了過來。
她奮力掙紮了一下,發現徒勞無功。
抬頭看,胡建正坐在她的電腦前,熟練地操控她的電腦,他從她管理的張金生的私人賬號裏提了一大筆巨款投入以戴小竹名義開設的股票賬號裏。
戴小竹幾乎要瘋了,她不明白自己的私人賬號,張金生都不知道,胡建如何會知道。
胡建一邊熟練操作,一邊解釋說:“任何靠近張總的人我都有義務審查,你也不例外。可惜你太急躁了,你幾乎快過了審查期。”
胡建選了幾支垃圾股,全倉吃進,他要製造戴小竹挪用張金生的錢去炒股的假象。
現在一切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