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4章 是你!(1 / 2)

警方隨後進行了調查,得出的結論是淩瀟木自己離開的旅館,有監控錄像為證,她帶走了一件行李,戴著口罩,出門打了輛出租車,然後消失在夜色中。

聽了張金生的陳述後,警方建議他再等等,他們判斷淩瀟木是過不了心理這一關出去自我修複去了。

張金生見識了歐洲很多國家的警察,他們總是能為自己的無能和敷衍找到一個充滿文藝氣息的說辭。

張金生無可奈何,世界那麼大,他真的不知道淩瀟木在哪。

也許她真的隻是出去修複自己的心靈了。

回到南州後,張金生的生活繼續。

戴小竹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對他充滿了愧疚和巴結,反過來倒要張金生去安撫她。

他們之間的激情已經蕩然無存,但默契卻在與日俱增,張金生把更多的私密交給她去處理,她也總能處理的盡善盡美。

在女人麵前屢屢碰壁後,張金生忽然想到這個世界上除了女人還有男性朋友。

但他的好朋友張慶、王大成已經遠在異國他鄉,費仲生、林則東遠在南國,生意上的朋友就更不必說了,沒人有他這份清閑。

所以他隻能找胡煉喝酒,一次喝酒時,胡煉說:“勉鈴離婚了。”張金生沉默了一下,胡煉道:“他們感情早就破裂了,範國昌在外麵有女人了,勉鈴一直隱忍,但這個女人蹬鼻子上臉,直接找到她單位去,在她的辦公室裏扇她的耳光,逼她離婚。”

這件事張金生知道一些,跟範國昌好的那個舞蹈演員後來辭職下海,去上海經營名品珠寶,短短幾年就成就斐然。

坊間傳說,又一次範國昌在酒店宴請浙江投資商,她忽然端著酒杯進來,當著滿桌子資本顯貴的麵挽著範國昌的胳膊說範國昌是她的人,要他們多多支持,加大在南州的投資力度,給他這個常委副市長的臉上增光添彩。

當有人開玩笑說範市長名草有主時,她霸氣地回應說會讓霸占範國昌的黃臉婆滾蛋。

張金生還知道,她之所以這麼囂張,除了背景強悍,主要還是範國昌縱容的結果。

時代不同了,範國昌也在改變,他貪圖的不僅僅是她的美貌,她的財富,還有她強悍的家族背景。

與這些相比,生過孩子的黃臉婆朱勉鈴的確是沒什麼競爭力了。

範國昌的事,張金生不想跟任何人提起,因為直到現在他還是懷疑範國昌不是那種見異思遷、忘恩負義的人,他這麼做應該有他的苦衷。

他是在斷臂求生,但他的生存對很多人都是有好處的,包括朱勉鈴母女在內。

於是張金生輕描淡寫地說:“什麼人這麼不顧臉。”

胡煉道:“吼吼,現在的小三那個顧臉了,你辦公室裏的那個小妖精就不纏人?”

張金生道:“你要做好準備為我打場官司,我要跟她攤牌了。”

胡煉道:“這麼嚴重,她黏著你不放?”

張金生道:“先禮後兵,做兩手準備嘛。”

張金生又道:“時代不同了,一些老的規則要改一改了,你是不是也準備一條後路。”

胡煉道:“我跟你不一樣,你有錢有勢,出去也有退路,我怎麼辦。離開我們偉大的祖國我就隻能去給人家洗碗。”

張金生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和胡煉分開之後,張金生去見了侯寶山。

侯寶山說:“戴小竹給那個司機下藥了,是一種能影響人判斷能力的藥物,她把藥下在飲料裏,拿給司機喝,但司機怕耽誤事隻喝了幾口,所以才能在藥性到來時控製住自己。她的本意其實是想害死車裏的人。”

張金生道:“動機呢。”

侯寶山道:“你猜。”

張金生道:“侯隊長也學會賣萌了。”

侯寶山把一份資料遞給張金生,就下車走了。

張金生下午的時候,把老左叫到辦公室,將一個紙袋交給他,說:“嫂子和侄兒已經安頓好了,你過去直接找一個叫李卓的人,他會幫你安排。這是那邊的房產證、車鑰匙以及五十萬澳元的存單。你不要推辭,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然後他說:“左哥,我遇到了一個麻煩,需要你幫一個忙。

第二天中午,張金生帶戴小竹參加了一個招待酒會,中午在賓館打了一炮,休息時接了一個電話,便對戴小竹說:“我要去香港,這幾天你把賬目規整一下,重點是跟能源係統的賬目,一定要盡快處理掉。”

戴小竹嗯了一聲,為張金生穿好衣服,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張金生道:“我還要去趟法國,大約一周後吧,有事打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