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飛機爆炸的時候,我已經不在飛機上了……”掀唇一笑,天美吐出不為人知的真相!!
“不在飛機上?那,那時候,你在哪裏?”水若寒挑眉,手又緊了緊,下巴摩挲她的頭尖,淡淡的熟悉發香在鼻尖縈繞,這才有她又回來的安全感。
“飛機被打中油箱的時候,我讓司徒跳下飛機,他不願意,非要和我爭,我就趁他不注意把他打暈了,不管怎麼樣,心裏想著聽天由命吧,給他綁上降落傘,按下打開,我就將他扔下飛機。”想了想,天美妖嬈一笑。
“給你電話的時候,你聽到他的悶哼就是我打暈他的時候他發出的聲音,然後我也跳下去了,剛跳下去,剛和你說了一句話,飛機就爆炸了!”垂眸,天美眸底閃過黯然。
當初若不是自己反應敏捷,及時跳下飛機,恐怕自己真的要死無全屍了,隻是不知司徒有沒有和自己一樣被人救了!
“寶貝兒,你的意思是,司徒也沒死?”水若寒冰冷寒眸陡然一亮,司徒野被天美打暈扔下飛機,應該還活著吧?
“理論上,是的!”想了想,天美一本正經點頭,黃氏別墅門口的兩盞燈照得這條寬敞大道亮如白晝,兩條修長的身影在夜晚燈光的照耀下,一步一步往前,似乎要融合在一起。
殘月的光輝將兩人影子拉得長長的,水若寒和天美相視一眼,低頭在她脖子上輕咬,天美“咯咯”笑出聲來,“嗬嗬,妖妖別鬧,再鬧我摔你下去!”
“寶貝兒,我想要你……”手在她身上不規矩遊走,不經意間碰到她晃動的豐滿,他的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
好幾日沒有和她在一起,說實話,他想她了,真的想了!!
一陣風吹來,高大的法國梧桐隨風擺動,樹葉的沙沙聲不絕於耳,木槿花的香氣也隨風傳入鼻尖,天美腳步一頓後繼續往前走,對他異常無語,都這樣了,還想著那事,他真的是種馬投胎吧?是吧?是吧?
“寶貝兒……”水若寒看她沉默不語,晃著她脖子耍無賴,“你總這麼憋著我,當心我以後起不來,你下半輩子的性福就沒了!!”
黃天美:“……”
腳步一頓,忍不住磨牙,差點沒忍住將他扔下去,奶奶的,這流氓!
“寶貝兒……”水若寒倏然妖孽一笑,濕熱的舌尖深處,貼著她敏感的耳郭打轉,看著她迅速發紅的圓潤耳朵,他得意輕笑,“寶貝兒,你沉默我就當你默認了,我終於圓滿了!”
“水若寒……”天美終於忍不住低聲咆哮,“你丫的腦袋裏除了裝這些東西,還裝了什麼?有沒有有用的東西了啊?”
“有,裝了你!!”理直氣壯用舌尖舔弄她粉紅的耳垂,水若寒光明正大回答,看著緩緩打開的別墅自動門,他眸底帶了喜悅。
家,這是他們的家,是天美的娘家,日後他們夫妻,定要搬出去,到那山頂別墅去居住的,那裏,才是他們認定的家!
磨牙,天美強忍著將他扔出去的衝動走進家門,美麗的水眸掃過熟悉的建築,熟悉的布置,熟悉的一切,眼睛倏然紅了。
爹地,媽咪,大哥大嫂,我回來了,我的親人們,我回來了,對不起,這一年裏,我忘記了你們。
我發誓,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們,再也不會忘記你們了,玉蝴蝶,說到做到,絕無虛言!!
“寶貝兒……”水若寒在她背上耍賴皮,倏然捂著胸口裝柔弱,“寶貝,我胸口好疼,你說殺手的子彈上會不會有毒?”
“別胡說,沒毒!”頓了頓,天美繼續往前走,水若寒右腿的血滴落在地上,綻開一朵朵妖冶的梅花。
“有毒,不然為何我胸口這麼疼?寶貝兒,你給我看看……”水若寒耍賴皮,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倏然張嘴咬住她圓潤的耳垂,細細研磨。
“……好,我答應你……”天美身體一軟,差點跌倒,耳垂傳來的麻癢感迅速竄遍全身,湧上心頭,襲上腦髓,頓時心跳如雷。
“寶貝兒,這才乖,早這樣不就好了?”聽到天美這五個字,水若寒眼睛一亮,精致妖孽臉上帶了奸計得逞的笑意,獎勵性的在她臉頰落下輕吻,貼著她耳畔曖昧低語,“寶貝兒,你要將這幾天的補給我!”
三天了,她三天不讓自己碰了啊,還說下次再野獸,她就讓他永遠無法爬上她的床,這都叫什麼事啊?她是他老婆,他不爬上她的床,他爬誰的床去啊?
他要是敢爬別的女人的床,她還不把自己給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