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彷徨無措的時候,男人突然抱了上來,緊緊的把她摟在了懷裏,顫抖的身體,讓周圍的空氣都顯得有些悲哀。
鬱笙任由他抱著自己,誰讓不知道他出去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依舊能夠感到他身上的悲哀,感同身受。
“鬱笙,鬱笙求求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
他如果稍微再聰明一點,沒有盲目的聽鬼鼠的話,另外一個兄弟就不會出事,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你別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柳不知道怎麼辦了,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們過去曾經發生過什麼?”
得知沈聿還沒有吃飯,鬱笙把桌上的幾個水果拿了過來,一邊聽他說9著過去,一邊削著水果。
“原來他叫美萊,他跟南辰哥哥是雙胞胎是嗎?原來如此,可是你提到南辰哥哥的骨灰讓人偷盜,到現在還沒有一點線索嗎?”
鬱笙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能夠這麼坦然的去接受這個事實,沒有悲傷沒有眼淚。
或許潛意識裏早就已經接受了這件事情,所以再聽到的時候才不會有那種深入骨髓的絕望吧。
“我們已經離婚了?”鬱笙又問了一遍來確認。
沈聿心裏一揪,如果能夠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絕對不會為了這個該死的任務去傷害鬱笙。
她生產時候最困難的時候,他正在陪著江三年在大街小巷裏吃吃喝喝。
雖然很不想去承認,但是那就是事實,“對,我們離婚了,是因為我個人的原因。”
望著他低垂下去的頭顱,鬱笙有些心疼,下意識的抱住了他,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口,感受他跳動的心髒。
有些自嘲的說道:“我著不知道到底怎麼一回事,聽你說完了這些事情,突然覺得我從前還挺有眼光的嘛!”
沈聿楞了楞,由悲轉喜,他以為這輩子已經不能再奢望鬱笙能夠重新原諒自己。
難以置信的扶這了他的肩膀,“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鬱笙氣惱得推了他一把,假裝有些生氣把頭別到了一邊去,“你沒有聽見就算了,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好了。”
屋子裏麵開著空調,她剛洗完澡外麵套可好幾層的衣服,被他這麼一折騰,全省冒著熱汗。
“我要去休息了,你趕緊洗漱早點休息,車到山上必有路。”
說完鬱笙就鑽到了被子裏麵去,拽過被子蓋在了頭上,整張臉熱的紅撲撲的。
燈啪的一聲被關掉,鬱笙感覺到他在向自己靠近著。
默默的往後麵挪了挪,美萊冒充了她將近一個月的丈夫,兩個人後沒有同床共枕過。
沈聿上來的時候,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腰上,把她頭上的被子拉到了脖子。
一雙眼睛像是純黑色的寶石一般,“睡覺吧,有什麼事情明天起來再說。”
鬱笙盯著他閉上了的眼睛,超長的睫毛讓女人都覺得嫉妒,臉上有好聞的剃須水的味道。
高挺的鼻根,紅潤的嘴唇,這個男人的一切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是那麼的美好。
伴隨著好聞的薄荷味道,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習慣了睡到自然醒,突然有人在外麵敲門,不耐煩的拉著被子把頭給蓋起來,罵罵咧咧的十分的不開心。
“有病啊,待會再來。”
沈聿正準備去開門,聽到她紅著臉大聲的嗬斥了幾聲,又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睡了下去,寵溺的摸著她的頭發。
開了門之後,見到門外青紫這臉色的鬼鼠,斜靠在了門框上。
“有事嗎?”
“老板請你們過去,參觀他的作品。”鬼鼠低著頭,沒有一絲的表情,麻木的像個行屍走肉一般。
“稍等,十分鍾之後出來。”啪的一很聲把門給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