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裏倉促隻是驗了個尿,確定到底有沒有懷孕,白天還是得抽個時間去醫院化驗血常規,看看血裏的hcg 高不高。
沈聿再也沒有了麵子之說,生怕他家寶貝出了任何的紕漏,把那幾個保鏢全部都抬到了門麵上來。
上次見到這麼大的仗勢,還是在老家的那群米蟲來的時候,她且不知道,原來這些保鏢不是臨時從別的地方借調來的。
鬱笙拿好了自己的身份證件邊往包裏塞,邊從房間裏走出來。
愕然之後,“你怎麼把他們也帶過來了?平時他們住哪裏?”
這幾天兩個人一直都住在這棟別墅裏麵,別墅就隻有這麼大,沒道理這麼多天了,大家跟連個正麵都沒有打過。
沈聿沒打算解釋,索性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power王的身上。
正色說到:“我打電話回去報喜,然後他們就讓人給送回來了。”
說著還慫了慫肩膀,表示自己非常的無奈。
時間雖然有些過分迅速了些,但也的確是沈家人可能幹出來的事情。
鬱笙有些拘束了起來,拎著包走到了沈聿的身邊,斜著身子說到:“你的意思不會是,這以後他們就一直要跟在我們後麵了吧?”
她還沒有適應突然出現的第三個人呢,現在又來了好幾個,生活還真是。
沈聿早就知道她會是這副我不樂意的表情,以她之前的身手,遇到不是太凶猛的男人也可以抵擋上一陣子。
見他目光盯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聰明如鬱笙幾個就知解了一二,感情這些保鏢不是用來保護自己的,是用來保護這個寶貝孩子的。
小腦袋垂了下去,不得不認清這個殘忍的事實,搖頭哀嚎了一句,我在家裏還真的是一點地位都沒有啊。
沈聿知道她是變相的答應了,伸出了右手,鄭重其事的說到:“沈太太,咱們可以去醫院了嗎?”
柔若無骨的手掌搭了上來,眉眼裏稍有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捏著聲音,尖細的說到:“這位小太監打前麵走,哀家在後麵跟著。”
他們要去的是當地比較有名的一家婦產科醫院,鬱笙覺得有些大費周章了,大可以就在附近隨便找家醫院應付應付,左右查個血並不是特別容易失誤的事情。
沈聿卻堅持認為,他沈家的第一個孩子不能夠受到這麼不公平的待遇,沒有十輛豪車開道,已經非常低調了。
幻想了下那個場景,旁觀者恐怕會認為來的是一群黑社會老大吧。
以沈家的實力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多困難了事情,為了防止那麼拉風的事情出現,她選擇了沉默,不再提起這個話題。
但就算是這樣,出行的陣仗依舊是很大,幾個保鏢分坐在了兩輛車上,一前一後,將二人的車保護在中間。
閑來無事,鬱笙單手支著下巴,把頭撇到了窗外,美國西部是個經常會出現在歐美作家筆下一個別具風情的地方。
時至今日,依舊有人穿著牛仔服,身上騎著一匹看起來有些難以馴服的野馬,在荒漠中馳騁著。
想必坐在鐵皮騎車裏吹著空調,行駛在平坦的城際公路上自己,鬱笙更向往自己也能夠像牛仔哪樣的肆意。
“在想些什麼,我看了你半天了,沈太太一點回應也沒有,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做的不夠周到了?”
開著窗戶外麵竄進來的風吹亂了鬱笙額頭前麵的幾抹碎發,沈聿替她別到了耳後,脫下了自己的西服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
兩個人在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這一片幾乎都是一望無邊的荒漠,除卻剛出城區的時候見到的幾個牛仔,也隻有幾隻受了驚嚇的小鹿從草叢裏麵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