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
女友的出軌,好友的暴打讓他內心最後一點堅持被擊打的粉碎,竟然像個無奈一般抱住了沈聿的大腿,嚎啕大哭。
“打死你是吧?既然你有這種要求,作為老板我怎麼能不滿足你。”
沈聿看著冥頑不靈的謝文浩,動了真格。
脫下西服外套丟到了一邊,結開襯衫扣子折疊挽起到小臂處,攥著拳頭往他身上錘著。
拳頭像是雨點一般密集,專門挑著容易疼的地方打著,約莫十五分鍾後,謝文浩已經流鼻血了。
原本端正整齊的高檔西服,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之後,已經失去了本來的顏色,臉頰被磨破了皮,鞋子一直半掛在腳上,另外一隻沒有了蹤影。
打架太累人了,沈聿坐在一邊喘著粗氣,想想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生氣了,這也是他畢業之後第一次動手打人了。
今天的這場秀是在皇冠辦的,整個酒店都被包了下來,有服務生路過恰好看到了這一麵,趕緊打電話把保安叫了上來。
鬱笙正在跟美萊探討自己下一部小說裏想要塑造的女主形象,保安卻跑過來告訴她,沈聿在樓頂把人給打了。
“你沒有弄錯嗎?他不會無緣無故動手的,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你們馬上帶我們上去。”
保安本來準備上去抓人的,這麼大的場麵下麵坐著的都是數一數二的富商,一點意外後部允許發生。
結果上去一看,明眼人遠遠的就認出來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沈聿的時候,保安柳糾結了。
沈家三少是w市有頭有臉,老少皆知的人物,沈家的產業更是壟斷了整個w市的經濟命脈,據傳說跟h市的軍方還有聯係,這樣複雜的關係背景,保安不敢動他。
可地上躺著的那位一動不動,保安又擔心會不會出了什麼人命,到時候自己知情不報,怪罪下來工作不保。
思前想後隻能來找美萊了。
在電梯裏的時候,鬱笙心裏很是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是因為厲雪,所以兩個人發生了爭執?
保安帶著鬱笙來到陽光房的時候看到沈聿端正的坐在藤椅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地上一片狼藉,原本整齊的擺在兩邊的花盆全部都被踢倒在地。
不少花裸露著根須耷拉在一邊,原本用來養花的瓷盆碎了一地,在一片玫瑰花刺之下,有個男人的身影。
保安指著地上躺著的男人,帶著濃重的陝北口音說道:“您看,這人之前是躺在水缸邊上的。”
沒等保安說完,鬱笙走了過去,地上躺著的正是謝文浩,走近時候才發現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窗戶正對著他開著,冷風簌簌,凍著他渾身直哆嗦,看他嘴唇蒼白,鬱笙把手搭到了他的額頭上,果不其然都已經燙手了。
招呼著保安過來把謝文浩帶了下去,承諾這裏的東西自己都會賠,然後才在沈聿的身邊坐了下來。
這位手上拿著手機,正在刷最新的財經日報,一邊茶水還有溫度。
端起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之後,才開玩笑說道:“我以為你手無縛雞之力,沒想到還有點力氣。”
“怎麼,沈太太想跟我比比掰手腕?”沈聿收起手機,雙眼在她胸前打著轉,不懷好意的說道。
想想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時候,沈聿把她雙手束縛在背後的時候,鬱笙一陣臉紅。
啐了一口,紅著臉說道:“說真的,你怎麼下那麼重的手。”
能讓沈聿放心把整個公司都交在他手上的人,兩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朋友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