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厲雪的生日,謝文浩在秀場門口給她準備了一場驚喜,想要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求婚。”
今天是厲雪生日她是知道的,厲夏也是今天出生的,當初厲家就是看在這個份上,覺得厲雪跟厲家有緣才收養了她。
求婚這個事情她確實是不知道的。
他要求婚,沈聿把他給打了,鬱笙心裏開始揣測了起來,這兩件事情之間有什麼聯係嗎?還是說沈聿放下不厲雪,所以得知了謝文浩要求婚的時候才會那麼氣憤。
想著心裏咯噔一聲,臉色也掩蓋不住的難看了起來。
“你誤會了,這種公交車我沒有興趣,當年發現她為了錢出去陪/睡的時候,我就已經跟斷幹淨了。”
沈聿坐直了身子,身體前傾,雙手搭在了鬱笙的手背,冰涼的觸感讓他不是很滿意,脫下外麵搭在了她的身上。
“待會去跟美萊先生道別,咱們出去買些衣服,我看櫃子裏都沒有你幾件冬天穿的衣服,天氣太冷多穿點。”
他突然岔開話題,鬱笙一時沒有放心過來,錯愕了一時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繼續追問道:
“不要轉移話題,你既然都不在乎了,謝文浩要求婚關你什麼事?”
“她過去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能輕易放過她嗎?既然突然有膽子坐了,一早就應該準備好了,承受我的怒火。”
鬱笙幾次受傷都是厲雪的手筆,包括暗中調查的關於安南辰骨灰被盜的事情,種種線索都把事情指到了厲雪的身上。
包括網絡水軍對鬱笙的刻意坑害,這一切都有厲雪的大手筆在裏頭。
“阿聿,方便出來嗎?有些事情我想當麵跟你說清楚。”
鬱笙跟沈聿正在聊著厲雪呢,誰想到厲雪竟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來了。
不管怎麼說,不管今天的這一切是她用什麼手段換來的,現在她是淩晟的台柱子,作為老板在沒有收集好證據之前,沈聿都得尊重自己的員工。
雖然語氣疏遠,但還是讓他進來了。
“鬱笙是我妻子,沒有什麼是不能在她麵前說的。”
厲雪動了動嘴唇,想早拒絕額話沒有說出口,一想鬱笙在這裏,正是自己挑撥他們感情的好時候。
“那我就進來了,阿聿你為什麼要打文浩,真的是像外麵傳的那樣,你心裏還有我對嗎?”
現任男友被前男友打,這種情況不是對自己餘情未了是什麼,他跟鬱笙過蘇沒有任何的交集。
兩個人的婚姻不過就是一場父母之間開玩笑結下的鬧劇而已,沈聿年紀不小了借著鬱笙的肚子要個孩子。
而鬱笙則是看上了沈聿龐大的人際關係網,兩個人在一起隻是相互利用而已,一定是這個樣子的。
鬱笙坐在一邊垂下了腦袋沒有說話,剛才沈聿已經說明你他的心思。
她也不是蠻橫不講理的人,厲雪想要刺激她,這點手段該是有些低了。
“厲小姐,從你當初陪那位大導演睡了以後,咱們兩個之間就已經在沒有任何關係了。”
沈聿性感的薄唇上下開啟著,說出來的話卻像一記巴掌朝著雪的臉上毫不留情麵的扇了上去。
“那你為什麼還要給我機會,讓我來淩晟動手打文浩。”厲雪猛的站了起來,一雙杏眼淚光盈盈仿佛下一秒就要掉在淚水了。
一邊的鬱笙心中惡寒,得了自己成了這場苦情劇唯一的觀眾了。
“是因為她嗎?她到底哪裏好了,我到底哪裏不如她了。”
沈聿這邊冷著臉,厲雪把所有矛頭都指到了鬱笙的身上,認為發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鬱笙的原因。
一巴掌打掉厲雪指著鬱笙的手,雙眼微斂,目光如同利劍直擊厲雪的心頭。
“她不是你能指的,也不是你能比較的,最少你為了錢到處跟男人上床的事情,鬱笙是萬萬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