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這樣,我的手再次重遊敏儀的胸部,我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開始膨脹,這是一種蓄勢待發的能量,這是一種出於男人對女人的好感,這是一種出於性的魔力。
低低的呻吟聲已經讓我全身酥醉,我的全身都處在一種亢奮的狀態,我一把抱住她,把她壓在自己的身體之下……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怎麼樣的狀態,又是什麼樣的心境去做這事,我隻知道這個時候和敏儀欲仙欲死地結合在一起。
直到把她徹底征服,直到自己泄掉那屬於自己的亢奮因子之後,才緩過神來,看著床單上的血,看著眼前並不熟悉的自己,我突然感到很內疚,無地自容。
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難道是為了和日記本裏的男人——嘉傑來一個抗衡?又或許是為了保住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而強行占有敏儀。
她居然還是處女!這個處女的事實讓我徹底懵了,我心裏一陣狂亂,我怎麼可以這麼糊塗?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敏儀內心愛的是日記本裏的男人,雖然我沒有見過他,可是我知道他在敏儀心目中的地位是無法代替的,我卻這樣奪走她的貞操。
JIMME好像知道發生什麼事一樣,灰溜溜地走了。
我起來收拾床單,幫敏儀換了衣服,但我發現,其實敏儀一直都在清醒的狀態,當我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們四目相對,我看見她眼裏含著淚花。
“對不起!”
我跟敏儀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
“朝陽,你先出去,我想冷靜一下。”敏儀很平靜地說,可我卻心如刀割。
我跑進衝涼房,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突然覺得很陌生、很可惡,任憑淋浴從頭淋透全身。
雖然很累,躺在床上卻難以入睡。第二天起來,頭有點痛,匆匆為敏儀做了早餐之後就出門去上班,這一次不是因為時間緊要趕著去上班,而是我有意地逃避。
回到公司,幾次拿著電話想打給敏儀,可是我怕撥通之後又不知道和她說些什麼,難道我要對她說:“敏儀,你放心好了,我是好男人,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這句話好熟悉,對了,以前不小心闖進麗琳的衝涼房,看見她在洗澡的那一幕,事後我帶挑逗性地說出了這句話。
可是,同樣一句話,對於敏儀和麗琳來說,我卻找不到一個共同點,她們有太多的不同,敏儀是那種很容易就被感動的女子,而麗琳是那種很有性格的女子。
我昨晚對敏儀所做的事,可以說不單單是占有,而是一種傷害,我竟然去傷害一個純潔的處女。
我呆呆地在辦公室坐了一天,直到下班的時候,心婷走進來跟我說:“陳主管,下班了,要一起走嗎?”
“你先走吧,我還要等一會兒。”
“你今天看起來更不好。”
“有嗎?”
“我覺得你今天的氣色不好。”
“我沒事,你回去吧。”
“好吧,那我先走了,你,照顧好自己。”
心婷走了沒多久,我也回去了。
走出大廈,隨便叫了一輛出租車就上去了。
“哎,你還沒說去哪呢?”司機突然問我。
我回過神來,去哪?我不禁也在問自己,回敏儀的家嗎?
“去鄉村之夜酒吧。”
我想喝酒,最後還是選擇了去偉岩的酒吧。
偉岩剛好就在鄉村之夜,說:“朝陽,今天這麼早就來了,怎麼一個人?敏儀呢?”
“哥們兒,今晚不用多說,就陪我喝酒。”
其實,他應該看出來我有點不太妥,但他什麼都沒有說,就立即拉我進了一個小包間,真夠哥們兒。隻有我們兄弟兩個,他把音樂調到最高分貝,我也不知道自己想怎麼樣,反正就是不想說話,偉岩就陪著我喝,不知過了多久,隱約中感覺到自己開始有醉意,偉岩搶過我手中的酒杯,說:“朝陽,別喝了,你今天怎麼了?把自己搞得這麼不開心?”
“我要喝酒,給我。”我沒有理會偉岩的問題,應該是酒後的一種自然反應。
我真的醉了,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家裏。
我感覺到有一雙很溫柔的手在我的臉上撫摸,還有一種很香的女人味,我慢慢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身影,而我的視線剛好對著一對很豐滿的胸部,我感覺到自己的臉快要貼到這對豐滿的胸部上了,我馬上清醒過來,是因為JIMME,它躥了過來,原來我已經回到敏儀的家,我一愣,整個人猶如被一盆冷水當頭淋下。
是敏儀!
我是醉了吧,應該不是敏儀,我不是在鄉村之夜嗎?怎麼就回來了?
“朝陽,你醒了,你怎麼喝醉了?”敏儀既溫柔又體貼地說。
想起昨晚對她施了“毒手”,我的心裏出現一陣狂亂,不知道怎麼去麵對她好。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敏儀絲毫沒有要責怪我的意思,便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正好也看著我,我們就這樣對視了一會兒。
敏儀的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本想跟她說出心裏話,以當贖罪,希望能得到她的寬恕,可是我還沒開口,敏儀就一把抱住我。我根本沒有預料到事情會這樣發生,刹那間,我看到的是她眼裏充滿著渴望,一種被愛的渴望。
我再沒有多想什麼,轉身把敏儀抱住,緊緊地抱在一起。
這個晚上,我們很自然地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