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沫聽到我咄咄逼人的話,臉色閃爍了一下,似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轉身朝著我冷聲的說了句:“我怎麼會知道你父母的事。“她說完轉身就要走。
“誰告訴你!”這次輪著我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從我身邊繞過,顯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神情慌亂。
目光冰冷的看著蕭沫的背影,攥緊了掌心。
此時,溫海從樓上下來,低聲的和我說了句:“嫂子,哥呢?”
我搖了搖頭。
他看了看時間,低聲的說了句:“那應該是去處理公司的事了。”
聽到溫海的話,我詫異的抬頭,疑惑的朝著他看了一眼:“公司?零度?”
溫海用一種特別莫名其妙的目光看著我:“嫂子你在說什麼。我哥有其他的公司,你不會知道?他在美國香港都有,香港的就是我的管。嫂子,您怎麼對我哥這麼不了解。”
我聽到溫海的話,震驚的抬頭朝著他看了一眼,許久都說不出一個字。
高耀祖到底是什麼人,我至今都不知道。
靜默了片刻,我淡淡的朝著他笑了笑:“我不知道的多了,也不在乎這一兩樣。”
溫海聽到我的話目瞪口呆,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嫂子,我哥不太愛說話,所以可能沒有告訴你,他沒有什麼惡意的。”
聽著溫海的話,我隻是笑笑不說,神情淡漠的說道:“我習慣了!”這話從我自己嘴裏說出來,實在有些心酸。
“顏虹虹呢!”為了緩和氣氛,溫海不在意的問了句。
我知道溫海的意思,笑著回了句:“出去了!”
溫海摸了摸頭,然後朝著我說道:“嫂子,去美國的機票我已經買好了,明天下午兩點半的飛機。”
我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就在此時,傭人突然進來,朝著我說了一句:“夫人,外麵有個嚴先生說想要見您?”
我聽到傭人的話,愣了愣,蹙眉問了一句:“嚴誠?”
“是的!”
靜默了片刻,我朝著傭人說了句:“恩,那就讓他進來吧。”
傭人這才恭敬的出去。
嚴誠撿來的時候,身形一如既往的清瘦,麵容肅冷。
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一個深沉英偉的男人,我之前好像依稀的誰說過嚴誠是孤兒,後來為什麼又多了嫂子和家人,心底但是疑惑的,可嚴誠的事終究是與我無關的。
他和虹虹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隻怕也就隻有他們知道了。
嚴誠一進來沒有問虹虹,淡淡的朝著我說了句:“高耀祖呢?”
“他不在。”我也沒有打斷他的話,麵無表情的說了句。
他仰靠在沙發上,淡淡的說道:“嚴老太太有沒有來找顏虹虹。”
我抬頭朝著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猶豫了下低聲的說道:“剛剛來過了。”
嚴誠似早料到這樣的結果了。
“嚴先生,我以前都很感激你幫了我很多,按理說,你和虹虹的事,我沒有資格說任何話,但是她是我朋友,我希望她幸福。在我的觀念裏,如果愛,請深愛,如果不愛,那就放她走吧,讓她去尋求自己的幸福。”
他聽到我的話,平淡的笑了笑,神情嘲弄:“高耀祖說你很單純、天真,還真沒錯。但是有時候這種天真和單純換句話說是愚蠢,是給了別人傷害你的機會。不管我愛不愛顏虹虹,我都不會放她走。”
他霸道的朝著我說了句。
“嚴誠,不好意思,你家老太太給了我五百萬,說讓我以後再也不要見你了,怎麼辦,我收了錢!”她舉了舉手裏的支票,輕笑著。
虹虹臉上的傷很嚴重,但是她根本不在意,坐在高耀祖的對麵輕笑著說道:“其實,你這麼多年都無法決定自己愛誰,不愛誰,我想想你也聽可憐的。”
看著兩人爭鋒相對,我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
嚴誠並未多說什麼,緩慢的起身,淡淡的朝著虹虹說了句:“明天我讓人過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