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已經消失了一個月的莫夕顏,收到了離嫿寄來的信,信上說離嫿和白骨準備在三天後在白羽國舉行婚禮,請莫夕顏務必參加。
莫夕顏看完信,輕輕地歎了口氣,這婚禮,是非去不可的了,想必琰他也會去吧,安靜了這麼久,卻還是沒有辦法將顧北琰放下,想念來得一天比一天劇烈。
同時,顧北琰也收到了白骨的信,也是說婚禮的事,看到信的顧北琰笑了起來,離嫿的婚禮,莫夕顏是非去不可的了,這下,總算是可以見到莫夕顏了。
三天時間一眨眼就過了,這一天,白羽國上上下下都熱鬧得不得了,婚宴設置在皇宮裏,全朝廷的人都要參加,畢竟這可是公主的,而且還是白羽國唯一的公主。
這一天,離嫿早早就梳妝打扮好了,此刻正在和太後說著話呢。
“娘,你說,夕顏她要是來了,看到哥哥怎麼辦?夕顏她一定不想看到哥哥吧?還有哥哥也真是的,都有夕顏了,怎麼還去理會素秋呀,雖然素秋和哥哥是有那麼一段曾經,可是這些都是過去了的啊。”離嫿越說越不開心。
太後慈祥地笑了笑,說道:“好啦,璿兒,你就別生氣了,你哥哥和夕顏姑娘的事,我們是無能為力的,解鈴人還需係鈴人呐,今天可是你和白骨的大喜日子,你就別操心那麼多了。”
寧璿隻好點了點頭,繼續等待,等待白骨來接自己,等待吉時的到來。哪知道說曹操曹操到,莫夕顏捧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了。
一見到莫夕顏,離嫿便激動地站了起來,“夕顏,你可總算是來了,太好了。”離嫿給了莫夕顏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道。
“夕顏見過太後,你的婚禮,我哪能不來呀,來,這是我送你的新婚之禮。”莫夕顏先是向太後請安了,之後才把盒子遞給離嫿,說道:“打開來看看,喜歡不喜歡?”
離嫿笑著接過了盒子,輕輕打開,頓時就驚訝得不得了,盒子裏麵的東西,可是極其珍貴的,裏麵是一塊放在金黃色的蠶絲布上的極為純淨的血玉,血玉已經被雕成了老虎的模樣,而且看這手工,一定是普天之下最好的雕刻師做的,這麼珍貴的血玉,一般的雕刻師不敢接任務,而且,看這老虎,形象生動,活靈活現,就像是真的一樣。
“你的生肖是老虎,所以我讓人雕刻成了老虎的模樣,其實,早在三年前我得到這顆血玉的時候,我就已經叫人雕刻它了,耗費了半年的時間,才雕刻好的,還喜歡嗎?”莫夕顏笑著問道,離嫿是莫夕顏唯一的朋友了,是誰也不能夠取代的。
“喜歡,我太喜歡了,夕顏,你怎麼舍得把這麼珍貴的東西送給我?要知道,這塊血玉,是價值連城的啊,更別說這雕刻的手法有多高超了。”離嫿激動地說道。
莫夕顏笑著點了一下離嫿的鼻子,說道:“這玉再怎麼珍貴,也比不上一個你珍貴呀。”
太後見兩人這麼開心,便也笑了笑,隨即看向夕顏問道:“夕顏姑娘,等下的婚宴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吃吧。”太後笑著,這也是自己唯一能夠為自己的兒子顧北琰做的了,婚宴之上,顧北琰和莫夕顏必定會遇見的。
莫夕顏一聽,便覺得為難了,參加婚宴的話,是百分百會遇見顧北琰的,而且,自己完全沒有逃脫的機會,可是,這畢竟是離嫿的婚宴,而且,太後都已經親自開口,莫夕顏也不好推辭,隻好答應了太後。
又等了一會,終於等到白骨來接離嫿了,到了吉時,拜完了堂,便是到了婚宴的時刻的,婚宴很是浩大,全皇宮的人同樂,設宴數白席,莫夕顏很早就被離嫿拉著坐了下來。
莫夕顏掃視了一眼,自己旁邊的座位一直都沒有人坐,想必那就是特意留給顧北琰的座位,猶豫了片刻,莫夕顏還是決定換座位,便開口對太皇太後說道:“太皇,太後,夕顏有個不情之請,夕顏想換一個座位。”
然而太皇太後還沒有回答,莫夕顏身後便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你就這麼不想和我坐在一起嗎?你究竟還要躲著我到什麼時候?”顧北琰輕輕地問道,隨即將站了起來了莫夕顏給按回了座位,而自己則是淡定地在莫夕顏旁邊坐了下來。
聽到聲音的莫夕顏,心跳都慢了半拍,一直到顧北琰在自己旁邊坐了下來,才反應過來那個人的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顧北琰,莫夕顏隻好安分地坐著了,再問下去的話,就是自己不懂得禮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