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蕪月點了點頭,騎著馬小心的前進著。
“少軒?”
“恩?”
“茗兒不會有事吧?”
“應該不會有事,我給她療傷的時候,能感覺到她體內的力量,如果她真的要防禦的話,應該沒有人能近的了她的身。”
“可是,萬一她想不起來呢?茗兒這麼善良,如果遇到些不軌之徒,那。。。。。。”蕪月隱隱的開始擔心起來,暫不管白少軒對她到底有沒有別樣的情誼,她把這個陌生闖入生活的女子也當作妹妹一般。
“不會的。”白少軒回頭看了看身後騎著馬的蕪月,“我相信她。”
蕪月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你看,那應該就是茅屋了。”白少軒翻身下馬來,“小心點,這地麵有些濕滑。”他繞到蕪月的馬前,伸出手扶著她下馬來。
“謝謝。”
兩人牽著手,小心翼翼的向那茅屋走去。
“少軒,你看。”蕪月剛走進內室,便看到白少軒在發著呆,“少軒,怎麼了?”
“床上有血跡,應該有人受了傷,我聞過了,應該不是茗兒的。”白少軒將手裏的小陶罐遞給蕪月,“這是從床上的包裹裏找到的,你聞聞。”
蕪月放下手裏的殘碗,打開罐子仔細嗅了嗅,然後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白少軒。
“如果,猜的不錯,這應該是大哥製的藥。”
“你大哥,不是在慕日城嗎?”
“應該這一波人和大哥有關係,這樣說來,這一行人身份也不簡單。而且,這味藥,是促使人神誌興奮的,但裏麵的藥材,多放了些,照這樣的製法,應該是有人失憶了,而大哥製了這藥,為的他盡快恢複。”
“你是說,像茗兒一樣失憶?”
“有可能,我給茗兒的藥是抑製她身體的特有的氣質,而大哥的藥,是激發他體內的特有的氣質”白少軒的神色便的沉重,“我們可不可以這樣設想,茗兒和那個男子從前熟知,現在都失憶了,茗兒之所以會和他走,是因為隱約覺得他熟悉?”
“茗兒和他來自同一處嗎?”
“可是,不可能,大哥在慕日城大都在皇族中遊走,那那個男子是皇族中人,又為何會和隱世的清氏族人有瓜葛?”
“少軒。”蕪月上前扶住他的肩膀,她想起八年前的一幕幕,“少軒,你要去找少棠嗎?”
“先找到茗兒再說吧。一時間兩個人都和清氏有關係,事情肯定有些蹊蹺,而且,我想大哥也知道。”白少軒將內心的擔憂放了放,“我們出去看看”說著便走向茅屋後邊。
那匹馬已經開始腐爛了,有些惡臭傳出來。
“按照腐爛的情況和昨日那商人說的話推斷,這馬應該是死與一天前。這手法殺馬,此人一定對馬很了解。”他看了看旁邊的樹木,“從摩擦的程度看,應該有四匹馬。”
蕪月半蹲下來,仔細搜尋了附近的地麵,由於雨水的衝刷,已經看不出任何馬蹄印記了,“那沒有馬的蹤跡,我們怎麼找?”
“先在附近找找看吧。”白少軒突然被什麼吸引了,連忙從那馬身邊走開,他輕輕一躍,便上了那茅屋的屋頂,待他下來的時候,手裏已然擒著一隻信鴿。
他將那信鴿腿上綁的小竹筒解下,蕪月連忙拿過鴿子。
“四爺若可,則速回京。”
“他們應該還沒有收到這封信,那茗兒現在到底在哪?”蕪月焦急起來,如果他們沒有去往慕日城,那麼危險就更大了。
白少軒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後他才緩緩說出一句,“先去慕日,沿途找茗兒,到了慕日城,找白少棠弄明白緣由。”他轉身,向馬兒走去。
蕪月看著他的背影,不知為何,不好的預感一點一點的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