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一查嚇一跳。看來是她太異想天開了,原來冰雕需要這麼長的時間製作。
可是實在是沒有別的什麼禮物可以送給霍延西的,做一個冰雕送給他,已經是她的背水一戰了。
為了愛情拚了!
蘇千溪對著自己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蘇千溪就聽到有卡車駛進來的聲音,左手還挺快的,不知道哪淘了個小皮卡,上麵裝著一大塊冰。
工人們三下五除二地把冰塊放在地麵上,江左吩咐大家用其他的冰塊兒,把中間的冰塊兒固定住。蘇千溪做事情向來都是沒有譜的,搞不好一個不小心再被冰塊給埋在下麵了,那霍延西能把他給埋了。
蘇千溪興衝衝的跑下樓。
看著地上不知道哪淘來的農用工具,樂開了花。雖然手工課不怎麼樣,但是她已經想好了對策,隻要在冰雕上畫出霍延西的樣子,那麼她就可以完完整整地雕出一個活靈活現的霍延西了。
江左放好了冰塊兒,對蘇千溪頷首,“少夫人,一切都準備好了,需要我們幫您做點什麼嗎?”
“你們忙你們的吧,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蘇千溪拍了拍胸脯。
看著江左他們越走越遠,蘇千溪的心放進了肚子裏。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事先準備好的一本雜誌,封麵剛好是霍延西的近照,蘇千溪對照著霍延西的比例,看了看“嗯,身材完美,長相完美,我冰雕的技術那也是相當的perfect。”
蘇千溪拿著記號筆,在整個冰塊的上麵畫著霍延西的臉。“奶奶的,冰塊又不是紙,又沒有辦法用鉛筆往上畫,但是記號筆畫上去也擦不掉呀。”
蘇千溪看著冰塊上麵畫出來的臉,跟雜誌上的臉型完全不符,多少有點鬱悶。
先湊合著看吧,估計一會兒修修就可以了。
蘇千溪就這樣拿著記號筆一次成型的在冰雕上畫了一幅簡筆畫……
一樓的旋旋和江左趴在窗口,望著院子裏站著的蘇千溪,“你說千溪在那幹什麼呢?”
江左搖頭,“不知道。”
“你不是學過微表情心理學嗎?連她在做什麼都看不出來,白學了。”璿璿揶揄道。
“你也說了那是表情心理學,現在她背對著我們,而且隔得太遠了點兒好嗎?璿璿你不能蠻不講理呀!”江左有點兒委屈。
“你質疑我!”璿璿亮出拳頭。
“我這個不叫質疑,我這個叫跟你講道理好嗎?”在這個家裏,果然是拳頭的天下。
“在我們家,我就是道理,跟我講道理,你歇歇吧。”璿璿做著手腕準備活動。
院子裏的蘇千溪趕緊正濃,手裏的記號筆在冰塊上描描畫畫,一會兒便被冰塊凍住了,不出水了。蘇千溪用嘴巴給記號筆哈著氣,卻不小心又碰到了嘴唇,來來回回幾次下來,蘇千溪的嘴巴上已經長起了黑黑的胡渣,墨黑墨黑的。
畫了半天,蘇千溪終於對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點頭,“嗯,畫的還湊合。”
站在蘇千溪身後已經十分中的璿璿,看著冰雕上麵大概猜出來那是霍延西的身影。不忘數落蘇千溪,“這畫的也太湊合了吧,簡直就是有損霍少的威嚴好嗎?”
蘇千溪的貓眸亮晶晶的,轉過頭,望著璿璿的臉,“你都看出來這是霍延西啦,這麼說我畫得還可以撒。”
“你快省省吧,我之所以能看出是霍少。那是因為3天後是霍少的生日好嗎?而且是我讓你去準備一些奇葩的禮物的。哦,好吧,這件事情怪我。”璿璿拍了拍腦門兒,她真不該讓蘇千溪去準備什麼新奇的禮物的。
“你懂什麼,這叫抽象藝術,再說了,冰雕怎麼可能跟人一模一樣呢?一會兒雕著雕著就像了,現在隻是簡單的一個簡筆畫,就大致有個樣子就行了。”蘇千溪擺了擺手。其實她也覺得這個畫看上去有那麼一丁點兒的,不是,是有很大的問題……
“行,那你看著雕吧,我在這看著。”璿璿一邊說一邊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那兒,像觀眾一樣,乖乖巧巧的坐在凳子上嗑瓜子。
蘇千溪見璿璿端端正正的坐著,便立刻認真起來,絕對不能丟人。
搬了個椅子,踩在凳子上開始了她的創作。拿了個鑿子還有一把錘子,在冰雕上敲敲打打起來。他大爺的,電視裏那冰雕特輕鬆就砸進去了,她這個怎麼跟冰坨子似的。
算了,它就是個冰坨子。
蘇千溪砸了幾次,也隻在冰塊上留下一個小指甲蓋,那麼大的一個小眼兒,怒火直接衝破手上的脈搏,拿著錘子死死地往冰上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