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財貓?霍延西的眉頭輕皺,不錯的外號。
蘇千溪在心裏哀悼自己的大學四年都是跟些什麼樣的人在一起,“你們這些人剛剛說了我什麼壞話。”
眼神瞟向霍延西,他的臉上依舊帶著雲淡風輕的冷漠,“她們什麼也沒有說。”
蘇千溪鬆了一口氣。
霍延西嘴角噙著薄笑,接著說:“隻是從你大一入學一直說到大三而已。”
噗。
蘇千溪想死,大學的時候果然不能誤交損友。
“千溪,趕緊摸摸我的手。”一女生靠近蘇千溪,眼睛裏都帶著激動地光。
“幹嘛?”蘇千溪疑惑的開口。
“沾沾你的光,看看我能不能也嫁個豪門老公。”女生打趣道。
“得了吧你,你的博士後老公不把你丟到太平洋裏喂魚!”旁邊幾個人瞥了她一眼,嘴裏盡是笑意。
“我就是逗個樂子嘛,咱們中間千溪可是第一個嫁進豪門的。”女生有些激動,同學發達了,她也高興。
“你們誰會算命快給我算算。”另一個女生也湊了過來。
“你不是剛結婚嗎?”蘇千溪鬱悶。
“給我算算我啥時候離婚,也嫁個豪門。”女生半開玩笑半認真的伸出手。
蘇千溪在女生的手心裏輕輕拍了一下,“你就逗吧,你的博導老公能殺了你。”
“開玩笑,就憑我這身材,我這小蠻腰嫁個豪門不是很輕鬆嗎,是不是,千溪。”女生一邊扭著身體,絲毫不避諱霍延西在房間裏。
“是是是,我剛才還真的以為我走錯房間了呢,一屋子的模特T台秀。”蘇千溪的嘴角含笑,沒有接霍延西的話,自然的走到霍延西的身邊,坐下來。
霍延西搖晃著手裏的紅酒,壓低了聲音,“吃醋?”
“我從來不吃酸的。”蘇千溪從霍延西的手裏拿過紅酒,放在唇邊,抿了一小口,媚眼如絲。
霍延西的眸光緊緊的鎖住蘇千溪的眼睛,喉結滾動,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這裏沒有開空調嗎?有點熱。”蘇千溪擺弄了下長發,笑吟吟的望著霍延西。
霍延西湊到蘇千溪的耳邊,“財迷小野貓,你小心我在這就吃了你。”
“你敢嗎?”蘇千溪淺淺笑開,假裝鎮定。
“你可以試試看。”霍延西的聲音極低,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意。
手,捏住蘇千溪的下巴。
蘇千溪緊張到破音,“霍延西,你來真的!”
“我從來不跟你玩假的。”霍延西饒有趣味的盯著蘇千溪一張漲紅的小臉。
“我認輸。”自認氣場不如他,心髒承受能力不及他。
吻,還是帶著男性的氣息落了下來,沒有給蘇千溪一絲考慮的餘地。
蘇千溪瞪著大大的貓眸,不可置信的看著霍延西刀刻般的臉。
霍延西也睜著眼睛,慢慢的在她的口腔裏輾轉廝磨。
霍延西鬆開懷裏的人,依舊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她的眼神清澈,裏麵有霍延西邪魅的倒影。
“都是人,你這樣不太好。”憋了半天,搜刮了腦袋裏所有的詞彙,才想起這樣一句。
霍延西捏著蘇千溪的下巴,“那我們換個地方。”
雙手將蘇千溪抱了起來,薄涼的開口:“大家好好玩,今晚的費用都算我的。”
邁開大步,離開包房,房間內是一片口哨和起哄的聲音。
“你是故意的?”蘇千溪的臉上酡紅一片。
“我隻是要懲罰一下你這隻財迷小野貓。”霍延西將她抱進隔壁的包房。
霍延西因為剛剛接觸過別人的氣味,向來有心理潔癖的他先去了洗手間。
蘇千溪很想將麵前的果盤砸過去,考慮到等霍延西出來後自己會更慘,還是算了。
霍延西出來的時候,蘇千溪坐在沙發上發呆。
“財迷小野貓也會發呆?”霍延西嘴角帶著笑意。
“剛剛在學校的門口,我碰見了逸軒。”思考良久,還是決定告訴他一下,畢竟她現在是他的妻子,原則性的問題。
“然後?”霍延西笑了。
“你知道了?”蘇千溪皺眉,“江左告訴你的?”
“你能告訴我我很開心,但是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溫熱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額頭,在丁逸軒曾經整理過碎發的地方再次整理了一下。
背脊發涼。
“如果你生氣了,我跟你道歉。”蘇千溪搖了搖唇瓣,眸光堅定。
霍延西看著蘇千溪清澈的貓眸,輕扯嘴角,“可我不打算原諒你。”
蘇千溪倒吸一口涼氣,黑瞳裏寫滿了緊張。
“懲罰你幾次好呢?三次?五次?還是十次?”淡淡幽幽的話語在她的耳邊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