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來過自己的夢裏呢,他是否也去找他的情人去了。
公子清舉著茶杯道:“如今我公子清以茶代酒,為我們今後的日子敬上一杯。”
“彼此彼此。”宮冉歌拿著茶杯與公子清碰了一個。
兩人舉起茶杯一掃剛才的困惱的狀態,畢竟以後還是美好的。
國師閃現到兩人麵前,瞧著他們以茶代酒愜意的模子笑道:“看到我的擔心是多餘了,你們根本不需我多費心。”
“我們不過苦中作樂罷了,你來了我這顆懸著的心就放下了。你沒碰到宇文柏嗎?他今日總在公府。”公子清為夏言倒了杯茶道,他來了就好。
宮冉歌拿起茶杯打量著身旁的他,前一陣子出現在夢裏的人就是他。
夏言接過茶杯,側著臉與宮冉歌對視道:“怎麼?我臉上東西?能讓姑娘看的這般入神?”
“失禮了,不是公子有何法子對付宇文柏?能否說來聽聽?”宮冉歌收回探究的眼神,帶著歉意道。
比起自己心中的疑問,還是宇文柏的事情比較重要。
他可關乎自己以後的生活,小水那邊不知戰況如何?有沒有將他拿下?
不會她真的為睡覺而睡覺吧!白瞎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公子清也順勢問道:“是啊,閣下有何高見?”
“對付宇文柏不需那般大費周章,將這拿好。有它在,宇文柏的法力傷不了。我還有事,先離開了。”夏言將兩個玉石放在桌上,語畢後消失不見。
公子清拿出一顆,來來回回的打量著手心的玉。
這石頭,真有他說的那般神奇?
她從袖中拿出一根紅繩放在桌上,那紅繩繞著玉石轉了兩圈圍成一張網將它包住。
那紅繩帶著玉石掛在宮冉歌的脖頸之上,公子清將另一顆放回袖子裏道:“這回冉歌可放心了?隻是玖月不在。若是在了,我將此石給他便好了。”
“玖月能安然無恙,全是托子清的福。隻要將宇文柏的事解決了,這石頭也就沒用。他要不要,也沒那麼重要。”宮冉歌喝了一口茶笑道,心裏不由好奇那白發男子是何許人也。
看她不在意,公子清也不再推辭。既國師有更要的事,又給了他們玉石相救。也算是解決了燃眉之急,可玖月的事冉歌還不知道。
若是知曉了,定會做些出格的舉動。現在的時機還未到,還不能將一切告訴她。
公子清麵上帶著暖意的笑,心裏為玖月和冉歌想著後路。
管家敲門而入,對著公子清躬身道:“主子不好了,葉府派人來說葉公子高燒不退。”
“什麼?你說明兒怎麼了?”公子清心裏一噔,難道報應來得這般早。
五弊三缺應驗了嗎?
她唯恐自己應了鰥一劫。宮冉歌從未見過如此驚慌的公子清,葉明不過是染了風寒她的反應怎麼如此之大?
管家躬身不再言語,公子清急慌慌的出了房間。宮冉歌緊跟在她的身後,陪著她一道去了葉府。
剛一入門,就被滿院的紅色喜慶所包圍。葉府的小廝領著兩人穿過小院,來到葉明的房間。
公子清一進門,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葉明。他的臉色發白,雙目緊閉著。她顫抖著雙手,摸著他的額頭。
滾燙的熱氣充斥著她的手心,公子清的心稍稍放下。
人還有體溫就好,活著就好。
宮冉歌在旁細細問著葉明的病情,原來他隻是思念子清過度。總是等不到子清的消息,加上天氣越來越寒疏於防範染了防寒。
那桌上的藥碗還泛著淡淡的草藥味,公子清怎會一點察覺都沒有。
她一副葉明要永遠要離開她的樣子,真是被她嚇壞了。
還好大夫說,喝完藥多休息幾日就好了。
公子清緊握著葉明的手心擔憂道:“明兒,我在。”
床上的人聽到熟悉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到身旁的公子清開心道:“子清你怎麼來了?外麵冷你怎不多穿點。”
“恩,身上難受嗎?有沒有想吃的東西,我去給你做。”公子清手將他臉上的發絲挽到耳後心疼道。
葉明瞧著宮冉歌也來了,握著公子清的手道:“能看見你比吃什麼都強,我還以為你心裏隻有宮冉歌沒有我。”
“得,我不打擾你們郎情妾意了,我走成了吧!”宮冉歌作勢要走道,葉明緊握著胸口的手道:“走吧,走了我就讓玖月休了你。”
聽到玖月二字,宮冉歌的臉上也帶著憂愁。
所有人都在提他的名字,卻不見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