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想要的東西都不一樣,他隻是執著於他想要的。
這枚什麼不對,但是打擾到別人就是他的不對。
宮冉歌望著窗外,歎了口氣道:“這世間能如意的有多少,不過都是得不到就放棄罷了。何必,為難自己。”
她轉過身坐在書桌旁,將手裏的食盒放在桌上。
指尖劃過那食盒的的輪廓,喜歡它身上特有的紋路。
宇文柏身上果然都是寶啊,隨手一個食盒都是經過精心雕琢過的。
一陣風吹過,將書卷頁吹起。快入秋了,這風都帶著寒意。明明這夏季還沒有回味完,下一個季節就來了。
那些時光不停的催促著宮冉歌,她已經離開蘇玖月好長時間了。
蘇玖月,你在公府怎麼樣?
是不是整日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
公府的飯菜合你的口味嗎?
子清和葉明回去了吧!
你們在一起相處的如何?
有沒有想我?
算了,還是別想我了,免得你傷心。
我不在你身邊,沒人安慰你,沒人幫你擦眼淚。
玖月,你會等我的吧!
這一刻,我忽然好想你抱抱你。
宮冉歌手裏攥著筆,麵容擔憂。風兒溫柔的拂過她的眉間,想將那份哀愁抹平。奈何那份惆悵太多,怎麼也無法抹平。
她起身走到走廊之中,腳踩過十二個個圖案。
一道水形門便出現了,她捏著拳狠心進去。
那些事情她必須和子清商量,而且她的心裏實在是擔心玖月會出現狀況。這麼長的時間未見了,也不知他現在如何了?
宮冉歌閉著雙眼進去,出來便是公府門口。
看著熟悉的地方,心裏的一根弦被莫名的撥動。
走進府內,穿過走廊,來到院子裏。
掩耳從房頂飛到宮冉歌麵前躬身行禮道:“主上,您終於回來了。”
“玖月在裏麵嗎?”宮冉歌說著看向另一旁的憐兒,生怕蘇玖月出了任何的意外。
憐兒低著頭,不敢說話。
公小姐也不見了,現在沒人和皇上交代了。
心裏慌的不行,手心冒著一層汗。掩耳眼裏帶著愧意,別過臉。
宮冉歌看著兩人的身前,心裏不禁打鼓。
玖月能出什麼事情,想著她走進房間。空蕩蕩的房間內,哪裏有他的身影。
掩耳和憐兒跟在她身後,小心的看著她的神色。
宮冉歌重重的閉上眼睛道:“他人呢?”
“主子他不見了,公小姐也不見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憐兒紅著眼圈道。
好端端的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掩耳雙手抱拳道:“是屬下辦事不周,才弄丟了侍君。主上若是要罰,就罰屬下吧!”
“我若把你們殺了,玖月就能回來的話。你們現在要就相伴在黃泉路上,都給我滾出去。”宮冉歌氣急道。
現在沒了玖月,也沒了公子清。
自己出來又何用?他們是不是去找我了,不行!他們不能去哪裏。
萬一再也出不來,可怎麼辦?
現在也回不去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宮冉歌離開院子,來到公子清的小院裏。
立在公子清房間門口,敲著門。
半天沒有響聲,便推門而入。看到那一縷青煙飄在半空之中,心裏弱弱的鬆了口氣。看來子清隻是去神遊了,並沒有離開。
她坐在床榻之上,靜靜的望著那縷青煙慢慢出了神。
青煙是公子清的虛體,而她本人正跟著蘇玖月不斷向上飄著。
上麵是無盡的白雲,飄得她有些累。
停在蘇玖月的肩膀上,看著自己離裏麵越來越遠。忽然蘇玖月的身子在空中忽然轉了方向,朝著另一座山飛去。
公子清不由得納悶,有人在操控著蘇玖月的身體?
跟著看看就知道是何方神聖!
他的身子飛的很緩慢,就如同天下的白雲一般悠閑。
弄得她都快要睡著了,天忽然變成灰暗暗的。他們好像是進了一個山洞裏,四周布滿了黑色的煙霧。
隻有一個藍色的水球裏泛著光,公子清不敢吭一聲,偷偷的打量著那個水球。
隱隱約約的看見水球裏好像關了一個人,他穿著一身黑袍盤坐在水球之中。
花白的頭發格外顯眼,她不由的納悶。
那人是誰?
難不成就是操控玖月之人?
長得不像是宇文柏,最起碼他沒有那頂花白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