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知道我宮佳墨也不是好惹的了吧!本公子告訴你,沒了姐姐保護。我照樣該如何如何。”宮佳墨額著首道,一副我就是如此厲害的摸子。
看的顏雪捂著肚子笑道:“哈哈哈,在下甘拜下風。”
裏麵笑聲驚了窗外的鳥兒,小左小右相識一笑。主上何時這般開心過,自從與裏麵的皇上相遇,整個人都開朗了許多。
宮佳墨捂著顏雪的嘴,瞪著她道:“瞧把你樂的,恨不得整個皇宮都能聽到你的笑聲了。”
“聽得到就聽得到,他們又能耐我何?佳墨,我想好了。明日我們就成親,你說可好?”顏雪摟著宮佳墨的腰間道。
宮佳墨不敢相信的踩著顏雪的腳尖,直到看到她吃痛的表情。
才敢相信,她真的要娶自己了。
明日,明日。等到明日,他就是顏雪的夫郎了。該賜什麼大典給她呢?
宮佳墨想著歪著頭道:“那以後,滿朝文武喊你何職位?鳳後是男子的稱謂,要不,就叫女後?”
“哈哈,女後?我是你的妃子。就形同於皇上的侍君,鳳後取後,皇上取皇。不是就叫我皇後好了,佳墨你說呢?”顏雪被女後這名字汗顏道。
宮佳墨靠著她懷裏,皇後這二字也不錯。
感覺也有些威嚴,就是不知道滿朝文武能不能接受這一稱謂。
真是好奇他們知道自己的後宮之首是顏雪,臉上是何表情?
想著宮佳墨好笑道:“明天就看那些老家夥們的表情了,定是能樂好久。”
“你這調皮鬼,我們顏家雖不如當年。但是我對佳墨的心,並不比當年少。”
宮佳墨看著顏雪認真的表情,抿著嘴道:“我從未嫌棄過,顏雪,朕的皇後。我們永遠都不要再分開了。”
“好~”顏雪摟著他望著窗外的景色,就如同當年的宮冉歌和蘇玖月一般。
這兩對有情人,但願都能終成眷屬。窗外的旖旎之景依舊沒變多少,隻是被季節刷新了顏色罷了。
那假山,小池裏碧色荷藕,粉色水蓮。那水蓮下一池清水,偶爾還有幾條魚遊過。兩人就這麼安安靜靜的欣賞著美景,彼此依偎著彼此。
與兩人成反比例的孤獨也,正苦逼苦逼的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打探著蘇玖月的下落。
她坐在客棧外,喝著茶水。靜靜的聽著眾人們議論聲,大多都是一些江湖上的見聞。對孤獨也來說,沒有多大的用處。
忽然一人的聲音映入耳中。
“切,你們說的早都過時了。你們知道靈山被滅的消息嗎?”
孤獨也聞聲望著那女子,一聲的乞丐裝。
頭發糟亂,手裏拿著半塊饅頭。不由的納悶,這年頭的人都喜歡扮作乞丐嗎?
旁邊拿著劍的藍衣女子冷笑道:“靈山隱士許久,別說滅,就是找都不定能找的到。你這乞兒,胡言什麼!”
“你別不信,我從皇城裏趕過來的。當時我還親眼見過靈山的少主和亦王談判情景,不跟你們吹。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靈山少主一人單槍匹馬闖入亦王府。劍指著亦王說,快把我弟弟交出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那乞兒說的是繪聲繪色,旁邊的小二姐聽的癡迷。
連忙地給她一碗水,好奇道:“然後呢?”
“然後啊,然後……”那乞兒一把拽著其中一個人的錢包撒腿就跑,速度快的讓眾人措不及防。
小二姐嚇的,一動也不動。誰也不曾想到,她竟是個小偷。
還妄想從她的嘴裏聽到什麼江湖大事,實在是荒謬的緊。
孤獨也聽到那乞兒說少主夜闖亦王府就感覺不對勁了,少主那般行事磊落之人定是白天去的。
再者說了,小公子一直都在皇宮裏。怎會跑到亦王哪裏,當時的皇上也不會放過她的。
根本就用不著小公子出手!
如此一分析,那乞兒不是胡言是什麼?想著從懷裏掏出幾塊銅板扔在桌上,拿起鬥笠套在頭上離開了。
留下一臉茫然和後知後覺憤怒的眾人,孤獨也走到無人的巷口裏。剛才明明跟著那乞兒到這裏,人去哪了?
想著騰空飛起,停在房梁之上望著四周。
眼裏緊緊的看著右上方的一個胡同裏,貓著腰跑的乞兒。
孤獨也一個飛身下去,停在那乞兒麵前冷聲道:“靈山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我,我不知道。”那乞兒嚇得倒落在地,拚命望著外麵縮著。
將懷裏的銀子摟的緊緊的,生怕她是來搶自己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