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也拿著劍鞘指著乞兒,冷笑一聲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敢方言說靈山少主單槍闖入亦王府?說,你到底知道什麼?”
“大俠饒命啊,我就是騙口飯吃。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就成。”
乞兒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道。
冷眼看著她的孤獨也猜想,可能自己真的想錯了。她怎可能知道如此大事,頂多是騙騙那些初出江湖的菜鳥罷了。
哎,小公子,你在哪裏啊!
我何時才能將你接回靈山。等到乞兒反應過之時,早已無那劍客的身影了。
乞兒輕舒了口氣,從懷裏將銀子掏出。來來回回掂量著分離,瞧著重量裏麵的銀子應是少不了。
看來下頓飯有著落了,想著也樂顛顛的離開了。
孤獨也找了一件客棧,將自己隨行的包裹放下。便四處打探小公子的下落去了,當她出了客棧門。
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完全無從下手。畢竟靈山的事情,外界知道的甚少。
若是問人,定是一問三不知。隻能出來碰碰運氣了,她坐在樓下點了壺熱茶要了二兩花生米。
等著四周人的言談,想著說不定能聽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左上角的兩人女子吵著結賬,卻是誰也不肯將銀子掏出。
右上角的人看著也像是個劍客,她臉上那若隱若現的刀疤證明定不是好惹的貨色。旁邊跟著的人唯唯諾諾,應是她的隨從或手下吧!
對麵的人,孤獨也拿起茶杯故作掩飾著。他怎麼看向自己,身為一個男子這般沒羞沒躁的。
光天化日,成何體統。那小哥一身錦衣華服,看著定是有錢人家的公子。
這種人,能躲則躲。
小哥走到孤獨也的麵前,將她頭上的鬥笠挑開笑道:“大熱天的帶著這麼個破玩意,就不怕頭上悟出痱子?”
“請公子自重。”孤獨也從他的手裏拿過鬥笠,放在手旁道。
他身旁跟著的女子看著孤獨也一臉的嚴肅,拉著小哥的衣角低聲道:“公子,公子您莫要再惹了事。外麵不想是家裏,我們還是安分一點吧!”
小哥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杯茶道:“自重,小爺知道我不輕,但重不重就不知道。剛才瞧著姑娘孤身一人在這裏喝茶,特點來給姑娘解解悶。”
“你這兒郎,怎這般不知矜持。”孤獨也皺著眉低聲道。
她不想這裏惹是生非,可眼前的小哥就是不給她機會。一副無賴樣,我就是纏上你了。怎麼著吧,有本事你打我!
女子一臉求包涵的表情,孤獨也不好發生火。
拿起鬥笠就上了樓,剛走了幾步就被身後的人牢牢抓住。
這家夥怎麼陰魂不散啊!孤獨也一把抓著腰間上的手。彎下腰將他連人帶胳膊一同朝著後方甩去,沒想到小哥一個轉身躲過去了。
身後的女子剛想拉著自家主子,被那小哥一個眼神給壓了回去,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孤獨也。
孤獨也掃了兩人一眼。這對主仆可真有意思。
一個管纏,一個管陪笑臉。在一起,還真是絕配。
小哥鬼使神差的來到孤獨也的麵前,手快碰到孤獨也的肩膀時。被她兩個手指夾牢,孤獨也稍稍一彎疼的小哥直叫喚著。
四周的人都看向孤獨也,看的她不好意思的鬆開手。
提溜著那男子,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身後的隨從看著公子敵不過,默鬆了口氣。這回這位爺,總算是消停會了。
孤獨也將門關上冷望著兩人道:“你們到底想如何?”
“小爺我看你骨骼驚奇,勉為其難收你做我的第八百零一個弟子,別太感動?”小哥一臉的傲意道。
出了他,房間的兩人的額頭上齊齊刷過三道黑線。
這貨,到底是從哪裏放出來的?!
“身為一個男兒,這般的不知羞愧。眾目睽睽之下,就敢隨意與女子搭訕。公子的臉皮,想來不是一般的厚吧!”孤獨也將手上的鬥笠放在桌上道。
小哥絲毫不介意她說的這些話,坐在她的對麵為自己倒了杯茶打著哈欠道:“這才幾個時辰,我竟然有些餓意。小翠,給我弄些吃的來。對了,我不要素的啊!”
“是,我這就讓小二給你做去。公子,你等我一會。我出去說完,馬車就回來。”小翠不放下的叮囑道。
房間裏隻剩下兩人了,孤獨也一臉的不樂意道:“你倒是挺自來熟的!”
“那是,在徒弟身邊當然自在。話說回來了,剛才在大廳裏瞧著你的模樣就知道你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怎麼,不說來聽聽嗎?”小哥胡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