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形態就是如此,說出這種話也不奇怪。
陳長生感到十分好笑,搖了搖頭,把手中的軍刀丟向陳璐,“陳璐,你來,把他給我斬了!”
“是!!!”
陳璐拎著軍刀,一雙眸子裏寒光閃爍,殺氣逼人。
見到陳璐朝著自己走來,孔浩言嚇的眼珠子都要滾出來了。
“不!不!!”孔浩言歇斯底裏的怒吼道:“我,我從小心髒就有問題,我隻是想活命而已,難道這也有錯嗎?”
想活命沒錯,這是人之本能。
但為了自己活命,從而去殘害別人,那就大錯特錯,喪心病狂。
陳璐立身在他麵前,冷冷道:“你的命就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
“我是孔家家主!!他們的命能跟我相提並論?!”孔浩言嘶吼道,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突然,他麵色慘白的翻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胸口位置,進氣多出氣少,因為痛苦,整張臉都扭曲了。
犯病了。
他伸手摸向口袋,一瓶藥滾落了出來,慌不迭的去摸。
就在他即將要摸到的時候,陳璐一腳把藥瓶踢的遠遠。
孔浩言目眥欲裂。
而陳璐,就這麼淡淡的盯著他。
有些時候,不是自己太殘忍,而是對方的所作所為,讓自己不得不殘忍。
當痛恨與怨毒達到一種極致的時候,很多東西都沒有辦法控製。
就這麼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陳璐手起刀落,一顆猙獰的頭顱,就這麼滴溜溜的滾落到了一邊。
“浩言!”
“我的兒啊!”
孔燕詳和楊雪君竭力的喊道,淚水翻滾,撕心裂肺。
“子不教父之過,把他們一並給我斬了!”陳長生並沒有因為他們淒慘的叫聲,從而心生不忍,接著說道。
言罷,陳長生轉身離開。
沒一會兒,又是兩顆頭顱飛起。
韓銳走到楊震天麵前,嬉笑道:“楊家主,剛才你說的賠償,我可記在了心裏。”
“您,您大可放心,我立馬就會去辦妥。”楊震天一邊抹著頭上的冷汗,一邊篤定道。
但在內心地,他卻大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算是逃過了一劫,至於女兒女婿,以及外甥的死,那完全是他們自找的。
韓銳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去。
炎炎夏日,場上卻如同三九寒冬,凜冽的寒意,是使得所有人都肌肉僵硬,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連呼吸都要被被凍結。
場上這些,哪一個不自恃身份尊貴,自以為活成了人上人?
然而,此刻在見識了坤德夏少家主的風範之後,才算是知道了,自己是何等的渺小,又是何等的不堪。
孔家外,三千精兵已盡數撤回。
陳長生立身在商務車旁,對著陳璐問道:“你要回家一趟嗎?”
“不用!”陳璐似乎猜到陳長生接下來要幹什麼,指了指旁邊的邱一川,“這麼大的人,還需要我送?”
“不用不用!!”邱一川連連擺手。
陳長陽摸了摸他的腦袋,而後吩咐陳璐和韓銳,“準備一下,嶺南派該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