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事兒?”司馬震認真的問。
“第一,你定要先改名叫司馬文治。第二,要把下叫文治的家夥都殺光。否則這個日光華的文治不是你老弟,反而是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文治,隻怕,嘿嘿……”衛青實在是忍不住,壞笑起來。
齊笑道:“隻怕你這頭上就和咱北荒初春的大草原一般,嫩綠嫩綠的。”
到這兒,眾人哄堂大笑。
司馬震生性豁達,至此也笑的前仰後合,一邊笑一邊罵道:“他娘的,這叫文治的這樣多,老子可就不討這個口彩。今後誰若是招惹老子,老子就裝裱個‘文治日光華‘送過去,然後好死不死的就喊他龜兒子的夫人為光華夫人,豈不妙哉!”
趙闊在一邊,心中覺得三個人的話實在是有違聖道。有心勸阻,卻又覺得當真好笑。
齊和這哥倆兒胡扯到高興的地方,拉著兩個人的手笑道:“哥哥有個好去處,帶你們去看看。”
衛青和司馬震知道眼前這個安王也是個有趣的人,他好玩兒的地方,一定不賴。
立刻就跟了上去。
趙闊負手,筆挺的跟在後麵。一步不離。
西跨院兒,一間廂房之中,桌子上擺著層層的牌位。
在牌位前,擺放著香爐。兩旁點燃著長明燈。
裏麵,新上的香,正散發著嫋嫋的香煙,雲霧繚繞。
“祠堂?”衛青疑問。
“這祠堂有什麼有趣兒的?”司馬震也是意興闌珊。
齊笑嗬嗬的道:“咱這個,是生祠,老子早就過,誰要是給老子隨喜上禮,老子那是要記在心裏的,供上牌位的,每三炷香的伺候著。”
他這話完,衛青和司馬震立刻看著上麵的牌位。
不看不知道,上麵幾十個牌位,竟然都有名字。
司馬震在上麵發現了英國公的牌位。
衛青也發現了大司馬衛莊的牌位,甚至在衛莊的牌位邊上,還有一個牌位,上麵寫的赫然是自己的名字。
趙闊也找到了自己父親趙奢的牌位。頓時一臉的黑線。
“禮金,何足掛齒?老大,我和我爹的牌位,你就不要這樣放在上麵了吧。”衛青真是哭笑不得。
司馬震也著同樣的話,看著英國公的牌位,總有一種人永訣的錯覺。
司馬震是爺爺養大的,對老英國公,那是極其親近。
趙闊在後麵,嘴唇蠕動幾下,還是開口道:“我爹的牌位,不能擺。”
齊拍了拍身邊兩個人的肩膀笑道:“自家兄弟,做老大的就不和你們客氣啦。至於別人呢,送了錢,咱也無以為報。隻能早晚三炷香的供著,是不是。”
三個人忙上前把寫著自家人的牌位給拿了下來。
至於別人的,那就不管了。
趙闊拿到牌位之後,忽然道:“安王殿下為了賺錢,不怕眾人記恨麼?”
齊深深的看了趙闊一眼,玩世不恭的笑道:“記恨?你是沒窮過,窮過之後就知道,什麼記恨都是浮雲。”
衛青和司馬震也終於明白。這供著牌位的事兒傳出去。那些被供上的人,肯定會拿錢過來求齊把牌位撤了。
畢竟,誰也不想讓人生祭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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