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你繼續在他身邊增加傷害的!”
他默默走過,不想再辯駁,在他身邊以後受傷害的次數的確多了,是不是該試試放棄她?
數日後,月惜傷口痊愈,大家的反應各異,不知怎麼去安慰,誰都看得出千慕淩對她的情意,但畢竟是別人的感情,他們不好多做說明。
“淩兒,為師以為把月兒交給你你不會讓她受任何傷害,而傷她最深的卻是你啊!”季舒弦一副痛徹心扉的樣子,明明隻比他大十歲,卻像父子關係般。
“師傅,您認識月惜?”千慕淩驚訝道。
他撫了撫下巴上剛長出一小撮胡子唉聲歎氣。“月兒是繼你之後的徒弟,也就是你的師妹,從小便是個苦命的孩子,與父母呆在一起不過五年便與為師隱世習武,她天資聰穎,卻也吃了不少苦頭,與你的武功不相上下,本以為能為家裏出一份力,再回來已是家破人亡,在丞相府得姨娘庇佑但還是受盡欺淩,所以師傅讓她依靠與你,好好對你,你卻……”唉,季舒弦搖搖頭,這孩子受的苦夠多了。
這些事月惜在他麵前隻字未提,他從來不知道她受過這麼重的傷,還自以為是給她雪上加霜,他還能有機會嗎?“師傅,你為什麼當初不告訴我,不然我……”
“如果早些告訴你,那麼你會對月惜好些麼?如果什麼事都是先知的,那麼緣分一詞也就失去了意義,或許你們倆根本不會相愛,而隻是在聽從我的囑托!”
一句話把他堵得啞口無言,“若不是我,或許她能嫁給一個疼愛她的丈夫吧?師傅明明知道我身邊很危險,為何還讓她來受這份罪?”
“淩兒,下聖旨的人是你父皇!”
是啊,就算是師傅也無法左右月惜的婚姻大事,一切都來源於他的身份,他知道父皇想讓他來牽製太子,月惜卻是無辜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錯,他沒理由去質問他師傅。
“師傅,徒兒好想你!”月惜一上來便是給季舒弦一個熊抱,久別重逢的父女般。轉而看到千慕淩在旁邊,離開懷抱問道,“師傅,你認識他?”
季舒弦笑笑,“論順序他可是月兒的師兄呢!”
月惜呆愣了好一陣子才恍然大悟,“師傅,怪不得我們二人分不出勝負!”
他點點頭溫柔的看向兩人,將二人的手牽在一起,“你們都是為師的好徒弟,師傅不想你們任何一方傷害到對方!”一語雙關,不隻是外部上的傷害,還有感情上。
二人相視一眼無話可說,在他的麵前隻能維持這種假象吧。
“對了,經過為師幾天的觀察,這裏應該能找到出路的!”
“季師傅,真的有出路?”粉菊聽到好消息迫不及待的走了出來,接而連音真紅她們也都冒了出來,偷聽的本事都是一等一的。
見此二人別扭的抽回手,直把季舒弦逗樂了,“慌什麼,這裏是古城遺跡,這麼一個風水寶地,為師還想在此安享晚年呢!”
粉菊忍不住貼了上去,將他耳朵扯住悄悄的說,“季師傅,你若是不出去,我就告訴宮主你在苗疆天天逛怡香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