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見過國主。”宋鸞彎著身子拜了一禮道。
“孤在齊國見過很多舞種,卻從未見過如此精美絕倫的舞,娘娘可否告知孤這是什麼舞?”齊國國主一雙如鷹一般的眼睛掃著宋鸞的眼睛道。
“此舞名為飛天琵琶舞,是臣妾自創的,因而國主您才未曾見過。”宋鸞端坐在蕭澤旁邊,嫣然一笑道。
“自創?娘娘好才藝啊。魏王你可真是坐享齊人之福啊。”齊國國主淡淡是嘲諷道。
“要論這齊人之福,朕又怎能比的上國主你呢?天下間誰人不知國主你王宮內三千美人,才藝雙絕啊。”蕭澤親自為齊國國主斟了一杯酒,雙手遞給他道。
他抿了一口酒,定定的看著坐在他對麵的宋鸞說:“若能得嫻妃這樣的女子,三千美人孤也願意舍棄啊。”
“臣妾蒲柳之姿,又怎能與國主的後宮相比呢?”宋鸞巧妙的擋過這個尷尬說道。
“臣妾似乎覺得有些不適,還請皇上準許臣妾回宮休息。”她剛跳完舞,微微出了汗,這會靜下來似乎又覺得冷,便想先回了鳳鸞宮。
“好,許攸親自送嫻妃回去。”
“是,奴才遵命。可是皇上身邊沒得老奴伺候怎麼行。?”許攸弓著身下恭敬的問道。
“朕與國主商討完事宜後便會去鳳鸞宮。”蕭澤看了宋鸞一眼,二人相視一笑。
“是,奴才這就宋嫻妃娘娘回去。”許攸領了命便在前麵為宋鸞開路。
“那臣妾先行告退了,還請國主恕臣妾不勝酒力,先行離宮之罪。”
“無妨,娘娘身體為重。”齊國國主輕描淡寫的看了宋鸞一眼道。
永福宮。
夜色溶溶,白日裏那個端莊謙和的慧妃此刻卻一臉的恨意,想起宋鸞在台上那驚鴻一舞,看到那對紫玉鐲子,原來就連表哥喜歡的也是她。
她的手撐著額頭,想起小的時候表哥蕭燁是最喜歡自己的,姑媽也是極喜歡自己的。原本她是要當賢王妃的,可若不是太後那一道懿旨,棒打鴛鴦,自己又怎會與表哥生生的錯了一生的緣分。
兒時姑媽曾經說過這對鐲子便是為她準備的,可如今這鐲子自己已經不配得到,可宋鸞她又有什麼資格得到。
想到這兒,慧妃的眼底流過一絲恨意,嘴角浮現出一個冷笑。
宮宴上的那一舞,不過是要將蕭澤的心拉過來,哥哥身體裏的蠱已經毒入骨髓,長久下去便會噬心。
“皇上駕到。”許攸低沉的嗓音在鳳鸞宮回蕩著。
宋鸞急忙穿上鞋子出去接駕。
來人身上有淡淡的酒氣,宋鸞彎下膝蓋道:“臣妾參見皇上。”
蕭澤雙手攙扶起她,說:“你身子不好,朕不是說過嘛。你見到朕是不必行這些虛禮的。”
“皇上雖然說是不需要,那是皇上的心意,可是禮臣妾必須要行的,這不然傳了出去,知道是是皇上寵愛我,不知道的便又要說嫻妃恃寵而驕。”宋鸞環住蕭澤的臂膀天堂一笑道。
“阿鸞,對不起。”
宋鸞的笑意僵在臉上,這個清冷帝王業會對自己說對不起,原本若不是為了哥哥,自己不會這麼快就成為他的妃,可如今看來,自己又賠進去多少真心了。
一陣酒氣撲麵而來,蕭澤將她擁入懷中,似乎是摟著一件稀世珍寶。他的雙臂牢牢的鎖住她的手腕。
宋鸞一陣吃痛,抽出手後看著他深情的眼睛問:“若有一日,阿鸞做了影響你皇圖霸業的事情,你當如何?”
一字一字如雨點一般敲擊在蕭澤心上,他穩住她嬌紅的雙唇喘息道:“若真有那一日,朕隻能認栽。”
她在他的吻下嬌喘連連道:“為什麼不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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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當真賢德,如此關心百姓疾苦,臣妾聽聞這與齊國議和的可是慧妃娘娘的父親鄭將軍啊。”那名位份較低的貴人奉承的說道。
“本宮的父親不過是在其位謀其事罷了,算不得什麼。本就是應該的。”嫻妃淡淡一笑,雖然嘴上說著應該的心裏卻是極其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