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救,而是恰好閃躲一個黑衣人的攻擊,好死不死的閃到可喜的麵前,心不甘替她擋了一劍,然後身體一倒連帶著可喜滾下山坡,掉在這個不知道地方,的地方。然後芮瑾訓就一直昏迷不醒。至於小黑……小黑一想到那時的情況忍不住咒罵一下,“喵。”他乃乃的。她當時為什麼一時情急跳下來。
見到芮瑾訓被刺了一劍,那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被鬼迷了心竅就這樣不假思索就這樣跳到芮瑾訓的身上,很無辜的跟他一起滾下山坡。
“哎。”
“喵。”
真他媽的倒黴。
可喜認命的拿起不塊再次包了一些雪放在他的額頭上。
可喜坐在火堆旁,小黑就枕在可喜的大腿上。做貓有這一點好,可以隨便躺都不會覺得什麼。驀然間,可喜站起來,雙手叉腰,“恨吧,討厭吧,本姑奶奶什麼都沒有,有的就用不完的毅力!”
小黑亮出前爪聽到可喜的宣言,小黑決定無視,是是是,你很厲害,需不需要來點掌聲表示你那無比堅定的決心呢?真夠白癡的。
可喜又垂下肩膀,一想起來自己的性格,就知道要是做成無所謂的樣子有一定的難度。
她看著芮瑾訓痛苦的表情,自己也不是那種狠心的家夥。
太過於相信他人了。這是自己的毛病。
再次換了雪,然後拉緊自己的衣服頂著大雪‘沙沙沙’踩著雪地走出去,打算找點吃的東西來。小黑看著可喜走出去,而後收回頭,再把頭枕在前腳上,“喵。”你的勇氣很值得我佩服。
等到芮瑾訓完全醒來時候已經是三天了,這三天可喜吃著樹根,吃著那苦澀的番薯。而芮瑾訓吃不進任何的東西,隻能給他喝點樹根水。要是能夠調隻魚該多好啊?
可喜也有努力過,隻是……“該死,這冰這麼那麼厚?”
所以可以知道芮瑾訓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我餓了?有什麼可以吃的嗎?”
他身上的傷沒事了嗎?可喜輕輕瞄了他一眼,也沒有芮瑾傲當時醒來那是的歡喜,抓抓頭自己也覺得奇怪,很自然的“哦。”把樹根拿出來,“那,講究吃著吧。”
芮瑾訓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要我吃這個?”
可喜吃著自己的那一份,“愛吃不吃,不吃拉倒。”她這話很拽,讓芮瑾訓不由看了她一眼。
芮瑾訓隻好忍耐著打算勉強打算吃進去,也許他肚子太餓了,居然吃的幹幹淨淨,然後紅著臉裝作前麵那空竹筒不是他吃的。
可喜懶得理他,隻是輕輕說道:“真是別扭的男人。”
芮瑾訓想要反駁,卻鼓著臉頰沒有說話。他就是別扭怎麼啦?不爽咬他啊!把吃幹淨的竹筒弄雪擦幹淨,在拿進來用火烤,再次裝著水燒著。
小黑見到芮瑾訓醒來就一直呆在芮瑾訓的身邊,明明是擔心芮瑾訓,自己卻告訴自己她隻是不想讓自己的金主死去,所以有必要的擔心一下下的。小黑被火烤著暖烘烘的,爬上芮瑾訓的身上,被可喜一把抱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然後默不吭聲盯著火上烤著的水。
洞裏麵很沉默,芮瑾訓知道可喜把小黑抱走是不想讓他剛剛恢複一點點身體受到一點疲憊。這樣默不吭聲的關心,讓芮瑾訓心中有了一絲的愧疚,“謝謝你。”咕噥的說出這句話。
可喜用布裹著自己的手把竹筒拿起來到雪堆裏麵冷卻了下,遞給芮瑾訓,“沒有什麼好謝的,你救了我,我救了你,扯平了!”這樣的說話態度芮瑾訓有點不習慣。
不像是無情的媚琴,也不像那善良過頭的媚琴,倒像是無所謂一般。
芮瑾訓喝了一口水,“我身上的傷好在沒有毒,很快就能恢複了。”
“嗯。”可喜淡淡的回了一句話。
芮瑾訓很不習慣的摸摸後腦勺,“喂,你不要這麼冷淡嘛。”真不習慣她這樣的態度,不是惡毒,也不是善良過頭會說的話,像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好似他的死活不關她的事情,她隻是撿了一隻動物,還是什麼?
他才不是什麼無所謂的動物,他是人。
“喵。”真是無聊的兩個人呢。小黑從芮瑾訓醒來時就呆在他得身邊。明明是關心他,心裏還是死不承認,不斷的騙自己是:不想讓金主死翹翹,勉為其難關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