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生輝,名字上契合居然讓他傻傻的上了心,他想著反正無聊透頂了就借故跑去偷看人家小姑娘,17歲的小姑娘有什麼好看呢?絕對是豆芽菜一小棵!沒想到,他看到的是一隻還沒長全翅膀的小天鵝!已經27歲的他頭一次迷惑了,拉著媽媽一頭熱的上門提親,結果,慘遭拒婚,還被人家暗地裏嘲笑。”淩笙輝邊說,邊勾唇自嘲。
嗚嗚嗚,我聽了好想哭,將臉埋在肩窩上死命地忍著眼淚。天哪!這些事我從不知道,怪不得他那麼恨我,重遇後他那麼想淩辱我!
是我先將他的自尊心踩在腳下狠狠踐踏的,是我先把驕傲的他羞辱了個夠的,我就像他所說的,我自找的怨不得誰。
大概是他發現我在發抖,連忙摸撫著我:“盼盼,我是隨便說說,你不要多想,事情已經過去了。”
沒有,事情還沒有過去!是因為這個,他開始報複我們家嗎?我好想問他,問個明白清楚。
可是,我問不出口,有些事真真實實的宣之於口,會造成無法癒合的傷口和創痛,我還是查清楚了再說吧,現在還不是時機。
“我沒事,就是有點冷,你抱緊點我。”我攀緊他。
他摸摸我的頭和臉,著急地說:“怎麼搞的?你發燒了,身上有點燙。”
這兩三天睡不好吃不好,還加這一趟長途飛行,我覺得我的體力全耗盡了。
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件好事。這樣一來,我很鴕鳥的想,那我可以躲起來幾天,不用跟外界接觸。
淩笙輝脫下西裝外套裹住我,可我還是抖個不停,他索性解開毛衣和襯衫的鈕扣將我包住,我窩進他熱暖的胸膛裏,雙手圈住他的腰,滿足的閉上眼睛。
他吻著我的額頭,小聲責備著:“年輕不小了,你二十好幾了,照顧好自己才行,我又不能二十四小時盯著你。”
“哼,你有派人二十四小時盯我。”我恃著病人比天大,不知死活的頂撞他。
“你不是說,要我信任你嗎?那些保鏢我全撤了,以後你自己開車上班去。”他用嘴唇碰碰我額頭,探測著溫度:“現在有頭暈嗎?骨頭疼不疼?”
搖搖頭,我聽到他說信任我的話,心裏難受得要死,就算是轍了保鏢也讓我高興不起來。
我有氣無力地趴著,我這是感冒了還伴有低燒。感覺頭重重的。
“不去石鍾山了,從那裏搬回到明湖別墅吧,那裏方便出入,好不?”他拍拍昏昏沉沉的我。
“唔。”我隨便哼了聲,就馬上睡過去,因為在他懷裏太舒服了……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我是知道的,我隻是懶得睜開眼睛,由得淩笙輝抱我下了車走進別墅廳門。
“大少,顧小姐。”李嫂的聲音響起。
“噓,她睡著了,感冒還有點發燒,你去熬點鮑魚粥。”淩笙輝低聲吩咐李嫂。
李嫂應了句退下,淩笙輝繼續抱我上樓,我睜開眼睛偷偷看他,而他一直在關注著我,馬上逮著我的目光,揶揄道:“裝睡吧,繼續裝下去。”
“人家是才醒嘛,不是裝。”我揪著的衣服嘟起嘴。
他的眼角莫名跳了跳:“你再嘟嘴試試,你這勾人的小妖精!明知道我,我早就冒火了!”
“我感冒,傳染給你我會好的,來吧,不怕感冒就來。”我伸出雙臂摟緊他的頸脖。
“你等著。”他惡狠狠地一咧嘴。
開了密碼鎖,進門後用腳後腿一磕門板,他快步來到床邊,將我放進床裏,然後拉被子捂好。
我立刻問他:“你去哪裏?”
“去給你拿藥。”他扣著襯衫鈕扣。
“你就是藥,我比較需要你。”我定定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