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你就是藥,我比較需要你(1 / 2)

["抵達台北,下機後我和肖玉笛、餘文強,以及肖玉笛的小助理等隨行人員浩浩蕩蕩走到關閘處,立刻被大批記者追訪拍照。

餘文強提醒我和肖玉笛各自保持距離,然後他陪同我受訪。

我簡短作答,四兩撥千斤的和記者們打哈哈耍太極,隨口說了法國走秀的一些情況,匆匆結束采訪,跟餘文強先行離開。

而肖玉笛是模特界女神見慣大場麵,她大方接受訪問侃侃而談,我知道她目的是在拖時間,我走了她才好坐保姆車離開的。

杜莎親自駕車來接我們,回途上,她不停嘴的追問我在法國走秀的事,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她,因為我心裏老有一塊綿綿實實的東西堵在那裏。

我好想淩笙輝,聞聞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想抱著他撒撒嬌,想他的手撫著摸著我說他想我了。

但,我又很悲哀地有點怕見到他,怕麵對他時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他。

包包裏的手機震動了,我拿出來一看,是淩笙輝的號碼,我立刻接聽:“笙輝——”

“你叫杜莎停車,靠一邊去。”淩笙輝吩咐完就掛了線。

我向車窗外張望,果真見到他的商務車跟我這輛車並排行駛著,我連忙喊杜莎靠一邊停下。淩笙輝的商務車也停在我們車子的前麵。

我跟餘文強和杜莎交待幾句,戴上墨鏡下車走過去,淩笙輝已迫不及待地下了車站在車門邊等我,我一走近他立馬拉我進懷裏狠狠吻了一口臉頰。

我紅著臉兒推了推他,斜眼瞅著:“作死了,會被人看到!”

他護著我一同坐進車裏,車門關上後,用力扯我坐到大腿上,瘋狂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臉上唇上。

我承受著他激狂的吻,趁著還有一絲絲理智就小小聲勸他:“別呀,別在這裏,我們回家再說。”

他抬起眼,饞著臉:“盼盼,我不是要說,我要做!”

我對他這種赤果果的直白好無語,發狠心啐他一口:“做也得回家再做!流氓!”

“你說對了,我是流氓,流氓是不分天時地理的,想做就做多好啊!”淩笙輝繼續發揮他那一套的流氓言論。

對付流氓怎麼辦?我決定以柔製剛,先幽幽的瞟了他一眼,雙手捧住他的臉,柔聲柔氣的說:“笙輝,我們先好好說說話吧。”

“你不想我嗎?可是他想死你了。”淩笙輝沒順著我給的台階下,拉著我去摸他隆起的部位。

我看著他,這就是淩笙輝,他永遠是站在主導的位置而不是被誰主導著。

我歎口氣:“你不要一見到我就想著那檔子事好麼?”

“想那檔子事有錯嗎?我跟你是男和女,想和做那檔子事是天經地義的!”淩笙輝說得言之鑿鑿、振振有詞。

我有點兒無奈,怎會一見麵又起爭執?我茫然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淩笙輝伸手摸著我的臉,眉頭輕皺:“寶貝,我的盼盼,你今天怎麼了?長途飛行累了?我看到你被記者圍著就沒上去,我剛跟你鬧著玩呢,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的。”

我聽著,當即有股酸意湧上鼻尖,我閉眼睛額頭頂著他肩窩,悶聲說:“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心情有些煩躁。”

“那我抱著,你現在睡一覺,嗯?”他摟緊我,下巴抵著我額頭:“可惜呀,我不會唱搖籃曲。”

“你說話就行,我愛聽。”我摸著他下巴,感受那些胡須根的存在。

“好,我隨便說說。”他拍著我輕晃:“從前有個男的叫淩笙輝,他有很多豬朋狗友,那天人家開玩笑說他命定的另一半就是柏豪的董事長千金顧盼。”

我的睫毛抖了抖,抬起頭定定看著淩笙輝,可是他沒看我,眼睛望著前方某個點,沉浸在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