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極限的承受,跨越精神的承載,承重的打擊,超負荷的支撐,無疑這人不死便是瘋。
出乎意料,這人沒死沒瘋,隻是臥床不起而已,這人便是莫小夢。幾日連續躺在床上的莫小夢,睡夢中噩夢連連,清醒時驚汗濕透整個棉被。
今世的她,近淪落為如此模樣,唯一比乞丐好一點的便是,有個暫時安歇之處,還有免費的‘飯菜’。
眼前一片光明,令她確定是白天,不是漆黑詭異的黑夜。勉強支撐虛弱無力的身子起床,雖沒有饑餓感,起碼找點食物要延續生命。
氣喘籲籲來至木桌前,欲喝點清水給予身體能量,方便出去找點吃的。看著眼前不敢置信的東西,一時刻到真懷疑起這世上真有神明所在。片刻,便打消了念頭,真有神靈顯靈,便不會有冤死的慘案。
桌上發硬變色的饅頭,到可以推算出她酣睡幾日是有的。贈送饅頭的好心者,她不想追究感謝,有目的的自然會來找她。
不吃也罷,越吃越餓,狼吞虎咽幾下兩個饅頭便解決,一壺清水,已見底。虛弱無力的身子,開始好轉。思維也開始跟上正規。
猛然想起幾日前深受毒害的小女尼,不知怎麼樣了?一陣陣擔憂湧上心頭。欲邁步‘觀看’一下,明了的光線告訴她,現在是白天。
等待夜晚,便成了她的任務。
深夜,不急不快的來到。刺入肌骨的冷風豪豪刮起,遍地暮靄圍繞感業寺,前行的莫小夢萎縮一團,雙臂緊抱,借用殘月透過霧靄的光芒,勉強行走、識別路麵。
至此,她不得不佩服她的定力與勇氣,沒有當初的膽顫與驚怕,而是勇往直前的踏尋。
半許,終於來到小女尼住處。
窗柩透出的黯淡燭光,好似在孤寂茫海中的扁舟,終於找到停靠點。心中被踏實感占據,小女尼沒事還活在世上,丹唇不由自主微露笑容。輕巧腳步一步步移至偷窺地帶,欲怕有個閃失,被發現。
不好,心中大叫一聲。
沒有慌亂,跐起腳尖一步步移至窗柩旁粗莊的大柱旁,沒有阻隔的聲音漫不經傳入耳中。
“真是不中用的廢物,還差三天就成功了。”憤恨的男人聲音,在小女尼屋內肆無忌憚。
“若是被琴姑娘和主上知道,一定會很生氣。”擔憂的歎息聲,帶著幾絲害怕。“琴姑娘可是主上的心頭肉,這次若是發怒,你我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琴姑娘的厲害,在冷月宮眾所周知。”又一個分析原委的老沉聲音響起。
“轟隆”一聲重響,震動的房舍微微顫抖。
“大哥,這女人也太不爭氣了。呸。”任誰都可以聽出,在對小女尼吐口水發泄。“幹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家裏上到老、下到小,全部送給琴姑娘,也好讓琴姑娘泄泄氣。”
“好!就這麼辦,還是吳飛深得我心。”歡言接受叫吳飛男子的注意,並給予嘉獎。
“大哥!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就行動。”吳飛心急如焚,且又沒有半絲人意可言。“大哥,這小娘們到有幾分姿色,哎!不是身上到處都是蟲眼,流著血水。我一定快活快活。”
“吳飛,這次得到琴姑娘滿意,說不定琴姑娘一高興,會賞你幾個鶯柳閣的紅牌,供你玩樂。”老沉的聲音,再一次為吳飛頭頭是道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