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米樂絕望至極,心如死灰,就像一條被放在砧板上等待宰殺的魚,已經奄奄一息,即使想掙紮也無力。
她雖是個成熟的女子,但是實際上在這方麵的經驗很少,唯一的一次,也是多年以前,和身上的這個男子彼此交付的那一次,所以看起來生澀,基本沒有技巧可言,身體緊繃,這反倒一下子,激起了冷清洋作為一個男人本能的征服欲,望。
“啊?”一番攻城掠地,米樂被自己突如其來的痛,折磨得咬破了嘴唇。
一滴屈辱的淚,從眼眶裏流出,劃過潮紅的臉頰,滴落在冰冷的枕頭上。
直到後來,風卷殘雲,她累得兩眼昏花,渾身酸痛無比,整個身體如同被車輪碾過的一樣,尤其是身下,更加火辣辣地疼,最後經受不住,直接暈過去了,那個男人才放過了她。
冷清洋斜眼望著昏睡過去的米樂,再看看自己一身的汗水,他是個有潔癖的人,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粘連,當即從床上爬起來,進了浴室衝洗。
出來的時候,床上的人兒,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沒變,看來真是睡著了。
這一晚,數次的掠奪,冷清洋也累得不輕。床上的這個女人,有時還很不是很配合,身體也是他所沒有料到的緊窒,加上生澀的反應,就好像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般。
可她明明都生過一個孩子,跟過好幾個富少。
床上昏睡中的米樂,隻搭了一條薄薄的毯子,整個前胸,還有後背,大腿都暴露在外,光滑細膩的皮膚,猶如上好的羊脂玉,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引得冷清洋禁不住又蠢蠢欲動起來。
該死,折騰了一晚上,還不滿足,好不容易才控製住自己的欲,望,在佳人的身邊,躺了下來。
心變得從未有過的安寧,躺下的冷清洋,在米樂均勻的呼吸聲中,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米樂才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
昨晚這一覺,她睡地並不好,在夢裏,時而擔心兒子,時而害怕冷清洋。
轉身的時候,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了冷清洋的影子。而旁邊的毯子上,似乎還留著他獨有的味道,那股淡淡的煙草中混雜的一種專屬於男性的味道,室內殘留著昨夜的靡麗氣息。
她的衣服,被丟得遍地。這一切都表示著,昨晚的一切不是夢。
曾經,想和他這樣親密地生活在一起,是她年輕的人生中,最美好的夢想。
可是,如今,二人雖在一起,但卻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關係,與愛情無關,與幸福更無關,隻有休辱,隻有掠奪。
這樣也好,遲早有一天,他會膩味的,因為倔強自尊的米樂,不會像別人那般順從,甚至討好他,迎合他的需要。
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一旦得到了,就會不珍惜,等到膩了,就會毫不猶豫地丟掉,等冷清洋降服她之後,遲早就會厭倦,厭倦之後,不用她開口求他,他都會拋開她的。
忍!忍著得到自由的那一天,她反複地在心裏,不停地說服自己。渾渾噩噩地爬下了床,重新找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進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