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洋被這麼一強推,惱羞成怒,他一個高高在上的貴公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何曾在床上,受到一個女人這樣的冷落,別的那些女子,不是都用盡心機甩盡手段,企圖以爬上他的床取悅他為榮,偏偏眼前的這個女人,不識貨,哼,裝什麼裝,去X城聽聽,誰不知曉她的豔名,抹了一把下巴,冷冷地大笑道,“你不就喜歡無恥下流的渾蛋嗎?當年那個闊少,現在這個楚少?哪個不渾蛋?”
字字傷人自尊,句句踐踏她的尊嚴,她被氣得六竅生煙,險些吐血而亡。如果現在她的手上有一卷膠布的話,她真想把冷清洋那張毒舌般的臭嘴給封起來,再或者有一把剪刀,唰唰唰,直接讓他變個啞巴。
那個渾蛋又不死心地重新反撲了過來,米樂發現自己似乎越掙紮,相反,他的興致就越高漲,直直地把自己給逼到了床頭邊,再無沒有任何退路。
他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不管是事業,還是女人。
眼前的男人,毫無半點溫柔和憐惜,完全已經化身為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而自己,就是他看中的獵物。
嘴唇再一次被惡狠狠地覆住了,霸道中夾雜著狂風暴雨一般的憤怒和懲罰,這一次如排山倒海地襲來,米樂感覺快呼吸不過來了,嚴重缺氧,腦子一片空白,雙手早已經被禁錮在了頭頂上方,一動也動不了。
僅僅隻是一個懲罰性的吻,當碰觸到米樂柔軟香甜的小嘴時,出乎意外地,冷清洋自己情不自禁地首先沉淪其中了。
他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夥子,經過這麼多年社會的曆練,他已不再相信什麼永恒愛情之類的,那些還在宣揚愛情至上的人們,隻是因為被誘惑的法碼還不夠大而已。憑他冷少如今的身份,地位,再加上一副足以誘惑萬千女人的帥氣皮囊,他身邊從未斷過女人,但是也隻限於玩玩而已。和她們糾纏,隻是純粹為了解決一時的生理需要,每當激,情過後,冷漠無情地打發她們,他仍然感覺到無窮的空虛包圍著。從沒有一個女子,有幸在他的身邊留宿過夜,最長的關係,也隻維持了三個月的記錄。
認識他的女子,都知道,他看似有情,實則最是無情。
他抱過無數女人或妖嬈或豐滿的身體,但是唯獨她的身體,讓他特別地有感覺,明知她就是一個致命的罌粟,一旦粘染上,便會上癮,欲罷不能,可是在這一刻,他卻還是無法保持足夠的理智。
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房間裏的溫度陡然升高。
米樂甚至強烈地感覺到了冷清洋明顯的身體變化,嚇得她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眼裏的炙熱,足以融化一切,冷清洋控製不了自己的欲,望上升,吻漸漸變得更加迷亂,順著光滑細膩的臉頰,輾轉到耳後,一口咬住了耳垂,那是米樂最敏感的部位。
“唔...\"雖然很討厭現在的自己,但是米樂還是該死的控製不住呻,吟出聲。
這樣綿軟無力的聲音,聽在冷清洋的耳裏,無劑更加助長了他囂張的氣焰。
黑色的胸衣,在桔黃的燈光照耀下,更顯妖嬈,冷清洋心頭一熱,便加快了攻占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