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靈鳳歐陽蠻,還有上官凜跟著上官軒一行人早早進了宮。
白靈鳳打聽到,當代的皇帝莫玄因為此案似乎也是十分煩心。
不知過了多久,朝堂宣見上官軒一行人,白靈鳳這才跟著走近朝堂。
朝堂上,張伯伯,方伯伯正跟一個樣貌魁梧的男人爭辯,根據他們爭吵的內容,白靈鳳得知,這個人就是上官軒一直提到的田餘暉了。
在上官軒的帶領下,白靈鳳跟著做了個揖,然後鬥膽用餘光看了看當代皇帝。
咦?好生眼熟。但終歸沒有想起。
田餘暉見方伯伯的爭吵占了上分,輕輕拍了拍手,便有一個小廝遞過來一張什麼東西,白靈鳳待看清後拽了拽歐陽蠻的衣服,此物正是曾經提及的中日大陸版圖。
“皇上,這是臣等在上官府裏搜出來的,盡管上官夫人不是畏罪自殺,那麼這張中日大陸的版圖也難說上官家沒有叛變的心。”
話一出來,朝上的人都不淡定了。就連方伯伯和張伯伯都有些皺眉的看著上官軒。
上官凜何時受過這樣的氣,運起內功就要往田餘暉身上招呼。
“凜兒,不得無理。”
說話間已經晚了,上官凜一個光束朝田餘暉身上飛過去。
“嗖”的一聲,莫玄一把扇子丟下來擋住了上官凜的一擊。
田餘暉忙向莫玄作揖。
“多謝皇帝相救。”田餘暉對著上官軒和上官凜父子說,“逆臣賊子竟然敢在朝堂上動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來人,把這幾個人給我抓起來。”
“慢著。”
上官軒突然跪在皇帝麵前,“皇上,都是臣管教不周,這事不能怪凜兒啊。田大人欺辱為臣在先,臣夫人一事還望陛下明察。”
皇帝走了下來,掃視了一下這一行人。淡淡皺眉。
一行人連忙跪下,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皇帝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沒有跪下的,一個是白靈鳳,一個是歐陽蠻,人群中顯得格外紮眼。
“莫連夜?”
白靈鳳突然脫口而出,這個威武的皇帝,不正是十七年前的莫連夜麼。
聞聲莫連夜看向白靈鳳,隻淡淡一瞬,突然舒展了眉頭。
“是你。”
冷俊的臉上突然浮起一絲微笑,繼而說到,“朕沒想到,這輩子竟能與你重見。”
田餘暉看的膽戰心驚,小聲地叫了一聲,“皇上。”
歐陽蠻從那個人手裏拿過那張版圖,看畢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遞給莫連夜。
莫連夜看了,也讚賞的看了歐陽蠻一眼。把田餘暉不明就裏的涼著,嘴裏嘟囔著,“皇上。”
歐陽蠻將手裏的版圖丟給田餘暉,“你看清了,這根本不是什麼中日大陸的版圖,雖然是跟中日大陸很像,但是你看河流和山脈的走向,這分明是東日大陸的版圖,上官夫人沒有與中日大陸串通。你為何要苦苦相逼上官家,竟逼得上官夫人自盡?哦,不對,應該說是為了給上官家安上一個叛變的罪名,你對上官夫人做了什麼?”
莫連夜冷眼看著歐陽蠻,這些東西是帝王之學,田餘暉弄錯情有可原,可他是什麼人,竟然句句說中要害。
“中日大陸和東日大陸隔海相望,相似自然難免。”田餘暉撿起版圖,仍然不依不饒。
“不,中日大陸的山脈大多是短艮山,因為火山和地殼的運動讓中日大陸不會出現這麼大的山脈,而東日大陸不一樣,板塊比較穩定,完全有能力擠壓出這樣的山脈。不過這樣的知識一般都是帝王之學,所以一些不入流的人自然看不出中間端倪。”
歐陽蠻一點一點的說出要害,而田餘暉的臉一點一點變得煞白。
“那麼殺害上官夫人的元凶……”莫連夜淡淡的看著田餘暉。
“皇上。”田餘暉一把跪下,“不是臣做的,饒命啊皇上。”
“嗬。”白靈鳳咬了咬牙,“本來我還不確定,直到我看過上官夫人的屍體我才確定,田餘暉你……你竟然妄圖侵犯上官夫人,上官夫人誓死不屈,於是你妄下死手殺了上官夫人,這樣一來既可以給上官家安上叛變之名,還能除了上官夫人。如今還弄出這麼一出戲來擾亂試聽我說的對也不對?”
田餘暉咚的坐在地上,他沒想到,白靈鳳竟然看明白了一切。又慌忙的搖頭,“不,這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