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威廉不由冷笑一聲:
“若是你治不好,你要跪下說中醫是垃圾。你也是垃圾。”
威廉的話語,瞬間讓此地的氣氛緊張起來,安悅溪的俏臉鐵青一片,她想不到這威廉如此咄咄逼人,對中醫這般不屑。
而此刻陳闊等人聽到威廉的話後,頓時來了興趣,對於他們來說,賭,絕對是最刺激的東西。
尤其是這必勝的賭局,自然要摻和一把。
當下陳闊對著葉瀟說道:
“小子,聽到威廉大師的話了嗎?若是你贏了,我們可以額外給你一筆獎金,或者讓你在馬場之中隨意挑選一匹馬,算作報酬。若是你輸了,你要去給我的馬當一年的馬夫。怎麼樣?敢不敢賭!”
陳闊的話語囂張霸道,而他的同伴也一個個滿臉含笑:
“小子,這可是致富的絕佳機會。陳大少的一筆獎金絕對不會低於百萬。即便是你挑上一匹馬,拿出去也能賣上數百萬南華幣。當然,這要看你的本事了。”
“哈哈輸了不就是當一年的馬夫嗎?收拾馬糞,溜溜馬,執鞭墜鐙,這工作又不累。怕是比你現在的工作還要好。”
“是啊。贏了成百萬富豪,輸了當一年馬夫,這對你這種人來說,絕對值了。”
這些人嬉笑不斷,看向葉瀟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戲虐,顯然在他們的意識之中,葉瀟絕無勝算,而無論是獎金還是馬匹,都隻是一個噱頭罷了。
眼前的一幕,讓安悅溪俏臉越發難看,甚至還有著濃濃的擔憂。
葉瀟若是不答應還好,即便是他治不好菲菲,也沒有人會指責他。
而若是他一旦答應,萬一治不好菲菲,葉瀟絕對會被這些人羞辱。
安悅溪可是知道陳闊等人的霸道和囂張,他們絕對會玩弄葉瀟。
就在安悅溪想要勸說葉瀟的時候,葉瀟則是擺了擺手,眸光精芒閃爍:
“好。我答應。”
什麼?
安悅溪一怔,麵色陰沉的幾乎滴出水來,現在的她幾乎不敢想象葉瀟失敗後的場景。
而威廉和陳闊等人聽到這話,則是一個個猖狂大笑起來,仿佛他們看到葉瀟跪在地上罵中醫是垃圾,罵自己是垃圾,然後乖乖去做馬夫的場景一般。
“好。夠爽快。”
陳闊大笑一聲,而後滿臉戲虐的說道:
“小子,你需要什麼藥品嗎?我們現在就可以讓人取來。不過先說好,這裏的人都可以做見證,若是你失敗之後還想反悔,就不要怪我們不給安悅溪麵子。”
“放心吧。隻要你們不反悔就行。”
葉瀟淡淡的聳了聳肩,而後看到安悅溪擔憂的麵色之後,拍了拍她的玉手,這才走到菲菲麵前蹲下。
菲菲的毛發潔白如雪,躺在地上痛苦的不斷扭轉身體,而看到葉瀟靠近之後,圓圓的眼睛之中有著警惕和疑惑。
葉瀟手掌捋了捋菲菲的鬃毛,見到它沒有太大的反應之後,這才放下心來,從上到下,對它整體進行了一步檢查。
“小子,需要什麼藥?你趕緊說。少在這裏磨磨蹭蹭,若是森氏病毒傳播開來,殺了你都沒有用。”陳闊此刻不耐煩的對著葉瀟喝道。
而葉瀟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緊接著將自己的一雙鞋子脫了下來。
“好臭啊。”
當葉瀟將鞋子脫下之後,立刻有著一股腳臭味傳來,讓此地的所有人驚呼連連。
每一個人都有些傻眼,他們想不明白這個家夥不是要給菲菲治病嗎?脫鞋子幹什麼。
“喂。小子,我說你幾天沒洗腳了,這特麼也太臭了吧。”
“是啊。趕緊給菲菲治病,你脫什麼鞋子,趕緊穿上。臭死了。”
“艾瑪,我不行了。這最受不了腳臭了。”
此刻陳闊等人一個個麵色異常難看,聞著那一股股撲鼻而來的腳臭,心中一陣翻騰。
而葉瀟則是撓了撓頭,一陣幹笑:
“兩天沒洗腳而已。不算太臭。”
尼瑪。
聽到葉瀟的話語,陳闊等人滿頭黑線。
對於他們這些富家子弟來說,每天都要洗上兩遍澡,還要噴上各種名貴香水,即便是現在的馬廄之中,也不會有這一絲一毫的異味,反而有著草料的清香。
而這個魂淡竟然兩天沒洗腳了,簡直臭不可聞。
相比於陳闊等人的厭惡,安悅溪倒是麵色平靜至極,她的一雙美眸看著葉瀟,很好奇這家夥又想做什麼。
隻見此刻葉瀟根本就沒有理會陳闊等人,而是徑直將一雙白白嫩嫩的腳丫放在菲菲的鼻子處。
嚏。嚏!
隻見,菲菲被葉瀟的腳臭熏得打了一陣噴嚏,馬頭不斷的亂轉,嘶鳴出聲,似乎異常討厭溫這股腳臭。
而周圍的所有人都有些傻眼,安悅溪更是滿頭黑線。
這丫的真是不靠譜啊。
這簡直想要熏死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