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霽寒什麼時候這般在意過其他人的感受。從前若是他不高興,他大可以一刀殺了惹他不悅的人。獨獨這江暮雪,讓他忍了又忍。
"不脫!"江暮雪無視秦霽寒眼中躁動的怒火,又接著叫囂著,"我不要你!讓澈來!"
秦霽寒臉色一緊,眼裏的怒火就像要一把燒了江暮雪。
他略有些粗辱的扯過她的衣領,也不再想脫她衣服。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道,"你再說一遍!"
這女人簡直敬酒不吃吃罰酒,竟然還敢說出"要白淩澈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在他麵前脫不可以,在白淩澈麵前就可以?
江暮雪被秦霽寒的怒火嚇得渾身一抖,近距離的看著秦霽寒血紅色的雙瞳,感覺自己全身的毛細孔都在緊繃著。
"我脫,我脫!"江暮雪自知理虧,連忙陪笑道。她可不想在浴房這種地方惹到秦霽寒這尊大神。
秦霽寒臉色絲毫沒有好轉,怒火攻心,仍然口氣不善,"你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江暮雪裝作一臉茫然,拚命搖著腦袋,說著,"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秦霽寒臉色更加不好了,一把按住她一直亂搖的腦袋,一副決不罷休的模樣嚇得江暮雪差點沒直接暈倒。
"我錯了!我賠禮道歉!"江暮雪連忙舉手投降,就差沒給跪下了。
秦霽寒看著江暮雪一臉的誠懇和驚恐,火氣雖然已經消了一半,但臉上還是一副憤怒的模樣。沉聲說著,"賠禮?禮呢?"
"你要什麼?"江暮雪欲哭無淚啊。不過說了句話就要賠禮,他要的東西一定不普通,還沒送出手,就已經感覺肉疼。
秦霽寒放開她,微微後退一步,臉色突然好轉,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暮雪,說著,"吻我。"
江暮雪抽著嘴角翻白眼。誰說魔教教主不近女色,若是有人在她麵前說這話,她第一個站起來打人。
她就算親一頭豬也不會親他!
…
"吧唧"。
江暮雪傾過身子,在他的臉上快速印下一吻。
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她已經在心裏把秦霽寒默認成一頭豬了。
秦霽寒顯然不滿足,又扯過江暮雪的身子,伏下身子靠在她沒有受傷的肩上,魅惑的說,"不是這。"
江暮雪渾身上下都僵硬,臉色不爭氣的開始通紅起來。
禽獸!禽獸!
秦霽寒也不等江暮雪主動,直接按著她的腦袋,冰冷的唇附在江暮雪溫熱得唇瓣上,隻是輕啄一下,就放開了她。
他不敢加深這個吻,他沒那個把持自己的自信。
"脫衣服。"秦霽寒看著眼前臉頰通紅的江暮雪,心情轉好,口氣也柔了幾分。
就算心情好,也不代表他願意陪著她站在浴房裏耗時間。
江暮雪聽了他的這句話,立馬回神。對他暗地裏翻了無數個白眼。
又脫!又脫!
死色魔!身為一個古人,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嗎!
無論她一百個不願意,但還是在秦霽寒威脅的眼神下自己脫了衣裳。
她背對著秦霽寒,動作緩慢,一件一件的脫著衣服,等脫到最後一件肚兜的時候,她真的不敢再脫了。
就算她背對著秦霽寒,她也能感受到秦霽寒灼熱的目光,就像要在她身體上生生的戳兩個洞。
"能…能就這樣洗嗎?"江暮雪的聲音微抖,僵著身體,不敢轉過身去看秦霽寒。
"嗯。"秦霽寒在身後低沉的應了一聲。
江暮雪如同大赦,就穿著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快速下了水。
因為秦霽寒過一段時間就給水加熱,所以如今水池裏的水溫正好。不冷不熱。
"別沾水。"秦霽寒低聲提醒了一句,就直徑走到水池邊,用腳把池邊的一個木桶踢倒。
木桶裏裝著黑黑的不明液體,被秦霽寒一腳就全數倒入水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