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歌頭戴麵紗,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倒是呂昊天,笑得一臉幸福的模樣,看到此景的穆夏,不禁多了一份對自己好閨蜜的擔心。誓詞說的很快,好像在走過場形式一般,兩人的聲音裏聽不出任何情緒,就好像在和陌生人舉辦一場陌生的婚禮一般,結束了即是揮手再見的時候。
穆夏握著李雲帆的手漸漸的緊了,感覺到女人的緊張,李雲帆輕輕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和清脆的掌聲同時響起。眾人幾乎同時回頭,門外站著的是一個高個子身材窈窕的女子,女子氣質斐然,穿著精致,黝黑亮麗的長發和精致的妝容把白皙的皮膚烘托的恰到好處,儼然一副名門之後的模樣。李雲帆在看向門外女子的刹那心底一緊。
“昊天啊,要不是你通知,我就不會來了!”孫寧冉對著台子上正在舉行婚禮的眾人打過招呼,便直直的朝李雲帆的方向走了過來。
女子笑的溫柔可人,走起路來從容優雅,在見到李雲帆的那一刹那,柔柔的抱住了他。
穆夏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有些呼吸不上來,自己的手還被李雲帆牽著,可他的胸膛卻被另一個女人抱著。
“雲帆我回來了,辛苦你了。”說完,女子從容的看向李雲帆身旁的穆夏,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李雲帆早就訂婚的未婚妻,孫寧冉。”說完又看了看穆夏被李雲帆牽著的手繼續說道:“你,是雲帆新的床伴麼?”
女子不知道擁有什麼樣的胸襟,可以把床伴二字說的如此輕描淡寫。孫寧冉的出現無疑是這宴會最大的“驚喜”,穆夏卻是感知到了“驚喜”的存在,看了看台子上站著的呂昊天和樊歌,樊歌一臉歉意,呂昊天則帶著一記陰謀得逞的微笑。李雲帆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在穆夏掙脫開他的手的刹那,語氣冰冷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我回來履行我們的婚約,你別忘了,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母親,還立了有法律效益的保證書。”說罷,直接纏住李雲帆的胳膊對一臉詫異的穆夏說道:“你是穆夏吧,之前電視新聞上都穿的沸沸揚揚了,你說你一個穆氏集團的繼承人,你當什麼小三啊,不過也挺盡職的,現在我回來了,你可以卸任了。”
剛說完,“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孫寧冉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五道齊刷刷的血印子。穆奶奶拿著拐杖站在一旁淡定的擦著手,“我也是老了,不過這雙手這輩子就精貴的很,向來不碰髒東西,如今為了我的孫女,也是值得的。夏夏,我們走吧,好貨不怕晚,而爛貨一輩子都隻能是爛貨。”說完,牽起穆夏的手頭也不回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