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新娘休息室的穆夏心裏十分難過,李雲帆不知此事應該說些什麼,隻能安靜的把她抱在自己的懷中。
“雲帆,我沒事,隻是有點難過。”穆夏將頭完全埋在李雲帆的懷裏,為了不讓對方擔心,她還耐心的說著,可厚實的胸膛卻擋不住穆夏濃重的鼻音。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李雲帆把穆夏從懷裏拉了出來並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夏,現在一切都是未知的,你需要冷靜的分析和思考,剛才樊歌的那番話一看就並非她的性格可以說出,你和她相處這麼多年你會不了解她麼?況且我們本就知道呂昊天這次和樊歌結婚一定是帶著什麼目的的,你何必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那我該怎麼辦?”穆夏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的男人,突然覺得此刻有個肩膀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等,靜觀其變,事情的發展總會露出破綻,而呂昊天和樊歌就算是演戲也演不出專業演員的架勢,所以我們隻需要靜靜的看婚禮並且等待事情的發生。”穆夏聽了李雲帆的話,決定聽從,就是等。
兩人回到大廳的時候宴會裏的人已經烏壓壓的成了一片,比自己當初和李雲帆舉辦婚禮的參加任何蘇有過之而無不及。
穆夏在一群黑壓壓的人裏尋找自己奶奶和邵幽幽還有夏寒的身影,終於在宴會廳一個角落的沙發區找到了。看到孫女走了過來,穆奶奶一臉關切的問道。
“夏夏,去問的怎麼樣了?”
“樊樊什麼都沒有說,還說了很多攻擊我的話,似乎對我有諸多的不滿,而且之前她因為我所遭遇了一場意外,臉上有一條很長的刀疤,可今天再見的時候,居然沒有,而且皮膚比之前要更光滑細膩,關鍵的是曾經為了她臉上的那條傷疤我專門詢問過L國最好的整容醫生,他們都說沒有辦法,她現在這樣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呢?”
“要想辦到不是沒有可能,我們黑道有一種方法叫換皮,這個不用說是皮膚了就連外貌也是極有可能改變的。”
坐在一旁的邵幽幽突然發話了,可在聽到換皮兩個字之後,穆夏無由來的感覺頭皮發涼。“換皮?”
“恩,這是一種黑道失傳已久的蠱術,我也是無意中聽幾個黑道的弟兄提起過,不過這種手術的代價似乎蠻大的,因為樊歌之前傷到的麵部神經,要下蠱就不可以打麻藥莫不然會導致麵癱的,而且還需要身體其他部位的皮來做引子和融合,所以除了坐起來有相當大的難度之外,還會很痛苦。”邵幽幽繼續解釋道:“現在這種秘術在黑道似乎已經失傳很久了,如果呂昊天有這個本事,那麼我想對手不容小覷。”
“他沒這本事。”李雲帆直接否認。似乎口徑一致,所有的人都不再問為什麼,而是靜待宴會的開始。
耀眼的燈光和莊重的婚禮進行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了宴會大廳的門外,侍應生緩緩的打開了宴會廳的大門,一對金童玉女從大門中走了出來,女的嬌俏可人,恬靜溫柔,男的高大帥氣,氣宇宣揚,在眾人的掌聲中,呂昊天帶著樊歌緩緩的走向婚禮正中央的宣誓台,而神父似乎早就在那裏守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