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陸子建喜歡自己的堅持,以及說出將要繼續等下去的決心,對於這件事情,安月白覺得自己很是無力。

她不能給陸子建任何的希望和想法,必須徹底斷了他這個念頭,因為他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自然就不要給對方期望,以至於他一次次的失望受傷。

放下手機,安月白歎了口氣,這時候窗外傳來一道亮光,是越銘開車回來了。

她頓時開始頭疼另外一件事來了。

越銘自然是看見了今天晚上的新聞,他第一時間就下令公司發表了澄清,並對陸子建這個情敵冷笑一聲表示友好。

正如小周所說,爆料方與陸子建的經紀公司是長久合作者,之所以由他們爆料,自然不存在對於兩位藝人的惡意,但卻是藏著另一種意思。

陸子建與安月白的緋聞,從表麵上來看,對雙方的名氣都有利,再加上兩人又合作同一部電視劇,對於電視劇的宣傳也有利,無論從哪方麵來說,都沒有任何損失。

可惜不巧的是,安月白已經名花有主。

如果隻是為了宣傳,越銘或許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這一次的事件明顯就是陸子建經紀公司故意的,所以越銘也就根本不需要忍了。

下車後,看著眼前亮著燈光的屋子,越銘微微眯起了雙眼,知道了安月白已經提前回來了。

越銘漫步走了進去。

安月白這會正蹭蹭蹭地跑下樓來,看著進屋的越銘笑完了雙眼說道:“回來啦?吃晚飯了嗎?”

“沒有。”越銘笑著朝她勾了勾手指,安月白乖乖走了過去,然後給了他一個熊抱,就聽越銘在她耳邊說:“今天跟陸子建出去玩的怎麼樣?”

安月白身子一僵,心中直叫要命,環抱著越銘腰的手不由加緊了一下,轉動著眼珠想著自己現在該怎麼回答。

沒有等到她的回答,越銘又道:“嗯?”

那微微上揚的尾音聽的安月白心頭一顫,連連搖頭,仰頭可憐巴巴地看著越銘說:“我跟陸子建是絕對清白的!微博上都是些胡說八道!”

越銘輕輕挑眉,“我知道,我是問你今天玩得開不開心。”

安月白眼角輕抽,這要她怎麼回答?怎麼回答都會讓越銘吃醋的吧。

她一臉糾結,越銘輕輕勾著她的下巴,眯著雙眼問:“很難回答?”

安月白在心中歎了口氣,弱弱地說:“玩的時候,是挺開心的。”

越銘眼中閃過一抹詭光,“挺開心的?”他的語氣聽不出喜怒來,安月白聽後搖了搖頭,立馬踮起腳湊上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跟陸子建說清楚了。”她一本正經地說:“希望他能夠想清楚才好。”

這算是間接告訴越銘,陸子建跟自己告白的事情,也表明她的態度,是拒絕。

越銘那麼聰明的人,自然聽得出來安月白說的意思,眼中有笑意一閃而過。對於陸子建,他其實一直都有點危機感,但是第一次聽見安月白的保證,反而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心感覺。

所以他聽得很是愉悅。

安月白感覺越銘並沒有生氣心頭便是一鬆,不再提這個問題,拉著他去桌旁準備吃晚飯。

晚些時候,陸子建的經紀公司那邊也發布了澄清公告,表示雙方隻是朋友。網上雖然依舊處於熱門第一的話題,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熱度還是漸漸地降低了不少。

越言接手公司後,開始變得越發忙碌了。

直到一個月後,去倫敦旅遊的落晚和越柯回來了,特意電話過來叫越銘帶上安月白過去見一見。

越銘跟安月白說後,安月白頓時緊張起來,在約定那天打扮了很久,越銘看著緊張地一直看著車窗外的安月白輕輕搖頭,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如今已然入冬,車窗外飄著小雪,世界仿佛陷入純白之中。

車子停在了莊園大門前。

安月白抬眼看著眼前華麗的莊園,心中還是有些緊張,不過因為身邊有越銘在,頓時覺得有安全感的多了。

越銘低頭看她問:“還緊張?”

安月白輕輕搖頭,朝他吐了吐舌頭說:“有你在就好多了。”

越銘聽後微微一笑,“他們很好相處的。”

安月白點了點頭,決定相信越銘這句話。

兩人朝莊園內走去,有仆人帶領著他們來到落晚等待的葡萄架下,沒走近前,便可以看見那邊有三三兩兩的人或坐或站著,走進之後,安月白頓時發現了越言與越寒兩兄弟,還有見過一麵的落晚。

落晚的左手邊坐著一臉慵懶的越柯,在她的右手邊,卻是坐著一名安月白從未見過的中年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