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用望遠鏡再一次看過去的時候,一把尖銳的匕首刺進了我那女神的脖子,瞬間血花四濺。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血腥的一幕,直接就把望遠鏡人在了地上,嚇得趕緊關上了窗子趕緊躲進了被子裏麵。
“怎麼會有凶殺案呢?怎麼會有呢?還被我看見了,我不會被滅口吧?”我躲在被子裏麵胡思亂想著。
“不行我要去報警,凶殺案啊,那麼大的事情我看見了怎麼蹦不報警呢。”我瞬間又想到了報警。
“不行,報警萬一那歹徒回來報複我怎麼辦?之前新聞可是說了,一個女孩報警被連砍三刀死了,過幾天就要做新娘了,萬一我被報複怎麼辦?”我左右不定的做著思想鬥爭。
“但是看著自己的同學被這樣殺害了怎麼行?不行我要報警,我要匿名報警,我要勇敢起來。”我當時這不知道是那來的勇氣終於拿起了自己的電話撥通了110.
井水這樣冰冷.
然而昭佩似乎聽到了夏日的歌聲.
蕩舟心許,鷁首徐回,兼傳羽杯。棹將移而藻掛,船欲動而萍開。爾其纖腰束素,遷延顧步。夏始春餘,葉嫩花初。恐沾裳而淺笑,畏傾船而斂裾,故以水濺蘭橈,蘆侵羅縑。菊澤未反,梧台迥見,荇濕沾衫,菱長繞釧。泛柏舟而容與,歌采蓮於江渚。歌曰:“碧玉小家女,來嫁汝南王。蓮花亂臉色,荷葉雜衣香。因持薦君子,願襲芙蓉裳。”
王氏死了,原本一個下賤的采蓮女,現在,正妃卻要給她陪葬.令徐昭佩感到微微訝異的是,沒有想象中的不甘,憤怒,甚至是一點兒悲傷。我們的故事終於要結束了,結束,不會有另一種開始。她在心裏輕輕地說.
再過幾天便是上元節了,徐焜終於還是拗不過他這小女兒,千叮萬囑阿弗在看花燈時照料好昭佩。對於這好不容易以背誦下好多文章作為條件換來的機會,自然要好好玩耍,不然豈不辜負。徐昭佩在歡喜之餘暗自忖道.
“阿弗”
“女郎,有什麼吩咐?\"
“明兒要用的花燈你可準備好了?”
這個丫頭雖然口笨舌拙,又不知變通,不得徐昭佩的歡心。手卻是巧得很,尤其是女紅,與繡莊的繡娘相比也不遜色多少。女郎平時的帕子等物什,皆出於她手。這次的花燈便也是交與她,昭佩隻管題字與描些花樣子。
“女郎,已備好了”
“將爹爹吩咐好的衣裳取來罷\"昭佩淡淡道,心下卻有思量。
\"女郎,這是郎主囑咐明日穿的,現在就取來?”
“你且拿來,多嘴什麼。”徐昭佩登時有些惱怒,本就不喜她這木訥呆板的個性,想到到時與她這木頭出去,再好的興致都快敗沒了。
“是”她知昭佩惱她,隻訥訥的應聲退下去了。
\"女郎,女郎,你瞧這梅花開得多漂亮啊!\"
隨著一道嬌憨歡快的聲音傳來,門簾猛然被挑開,簾外站著一個與她聲音不符的平凡相貌的女子,與徐昭佩差不多年歲,雖著仆從衣裳,卻比一般仆人來得鮮豔明麗些.薄唇,高顴骨,細眉杏眼.這種麵相卻不顯得刻薄,隻讓人覺得爽利.此刻手中正執著一枝開得鮮豔的梅花,那梅花正散發著一縷冷香.
\"你怎麼把娘最喜歡的凝香梅給折了?\"
\"女郎,我隻是覺得這梅花開得正好,就想折來與女郎的九九消寒圖比比哪個更好看呢,未曾考慮這麼多,請女郎不要告訴夫人才好,不然阿瑤又得受罰了.\"這女子並不驚慌,隻嘻嘻笑道。
聽著這明顯是奉承的話,徐昭佩並未表現出什麼喜色,隻吩咐阿瑤將梅花插起來,便托腮看著窗外不再言語.阿瑤一思忖,心裏已然有了計較。
“女郎,你猜阿瑤剛剛回來遇著誰了?”阿瑤捂著嘴竊竊的笑道。
“遇著誰了?”徐昭佩抬眼看了她一眼又轉過臉去,興趣缺缺。
“還不是王管家家裏的那位,我見她一臉憔悴,連步子都有些虛浮,一問才知道,原來她把兔肉與大蒜混在一起吃了,這不,和那吃了巴豆一般。看來明日的上元節她是哪裏都去不了了,真是可惜...”
阿瑤還在自顧自說著,徐昭佩眼睛一亮。臉上卻並未顯露,頜首思索片刻淡淡道“噢,聽你說起來,我今兒晚上想吃烤兔肉了,你去吩咐膳房,還弄一份小白菜,一份雞蛋湯,再做一份杜家雞。對了,讓膳房多做些。要平常的兩倍量。”
“是”阿瑤知自己點到女郎已想到便退了下去。
“女郎,你要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