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聲音,安夏下意識就有些不耐煩。

怎麼哪哪都有遊錚遠。

她轉身,麵無表情地說道;“遊錚遠,看樣子,你在鼎豐集團相當的可有可無啊。怎麼,打算死賴在劇組不回去了?”

遊錚遠仿佛沒有聽見她的嘲諷。

他隻是定定地看著安夏通紅的手,再次說道:“為什麼不用?”

他的表情,好像有多麼關心她似的。

安夏越發煩躁了起來:“關你什麼事啊?”

遊錚遠的神情微凜:“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拿到林醫生的獨門藥方!安夏,哪怕你看我不爽,也不要和自己的手過不去。”

“姑娘,雞蛋餅好了。”這時候,老板遞過來一個雞蛋餅。

“好的,謝謝。”安夏付了錢,接過雞蛋餅,轉身就走。

她實在是不想在這裏和遊錚遠說這些有的沒的。

安夏一走,遊錚遠卻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寂靜的湖邊,安夏停了下來,有些惱怒地看著他:“注意你的身份,你現在是安晴的丈夫,你跟著我做什麼?沒事做的話,去陪著你家安晴,好嗎?”

安夏現在嚴重懷疑遊錚遠是個精分。

在安晴麵前,他用盡一切辦法捧著安晴,踩著自己。

安晴一不在,他就跑到自己麵前一副獻殷勤的樣子。

這絕對是有病,而且病得還不輕。

遊錚遠挑了挑眉:“你終究還是在意我和安晴的關係。”

安夏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沒有,我隻是單純地嫌你煩。”

安夏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厭惡,遊錚遠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

他低聲說道:“安夏,你就一點關心你的機會都不給我?哪怕,我隻是以一個妹夫的身份。”

安夏嘲諷地看著他:“以一個妹夫的身份?怎麼,你要不要我把你表裏不一的行為,都跟安晴講一講。你說,安晴知道你私下這麼糾纏我,會不會氣個半死?安華知道她受了委屈,這鼎豐集團,還會不會有你的份!”

遊錚遠愣愣地看著安夏;“小夏,你以前從不會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那是因為以前你還是個人,現在你就個渣渣。”安夏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清晨,正是冬日最冷的時候。寒風淩冽,安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賓館的房間。

可遊錚遠一直跟著她,她又怕這麼回去,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這遊錚遠也是神經病,自己從頭到尾就沒給過他好臉,他卻怎麼趕都趕不走。

安夏的不耐,溢於言表。

遊錚遠的心髒抽痛了一下,良久,他說道:“小夏,我跟你說幾句話。聽了這幾句話之後,如果你還是恨我,從此,我不會再來找你。”

“什麼話?”安夏有些警惕地看著他。

“聽了不就知道了。”遊錚遠神情坦然:“還是說,你喜歡一直被我糾纏?”

“就隻是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