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竹瀝的笑聲實在太大了些,就算外頭白衣女子沉浸在元牧川的美貌之中,也是聽了個真切。眸中閃過一絲異色,白衣女子裝作不經意道:“這兩人的感情可真好,我聽了都不禁有些羨慕呢,元師兄你說呢?”
說著,白衣女子目光灼灼的看著元牧川,似乎想要看透元牧川的心。
隻不過,元牧川是何等人,怎會讓別人輕易猜出他的想法。很是不屑的瞥了白衣女子一眼,元牧川聲音發寒:“白綾,你逾越了。”
聽得此話,白綾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許是因為千紉雪的出現讓白綾感受到了危機,所以白綾竟是忘了元牧川的忌諱。從來,元牧川就最討厭有人去猜他的心思,自己方才那番舉動,定然是讓元牧川生氣了。
思及此,白綾神色略有些慌亂,連忙道歉:“是我失態了,還請元師兄勿怪。”
然而,回答白綾的隻是元牧川幹淨利落的背影,不帶一絲感情。見此,白綾咬著嘴唇,雙眼有些發紅,可見是氣得不輕。隻是她才惹惱了元牧川,此時是怎麼都不敢跟過去招人嫌了。
“可看夠了?”
如同冰塊一樣寒冷的聲音響在千紉雪的耳邊,使得千紉雪不禁打了一個哆嗦。而竹瀝的笑聲也在此刻戛然而止,雙眼看著元牧川,依舊有著戒備。
很是尷尬的清清嗓子,千紉雪揚起討好的笑:“嘿嘿,看不夠,元美人這般好看的人,就算是看一輩子那也是看不夠的,對吧?”
瞅著求生欲極強的千紉雪,元牧川臉上的冷色稍稍降了些,隻是餘光瞥見竹瀝親熱的坐在千紉雪身邊,那剛剛降下去的冰寒又在一瞬間上升。“既是如此,那你便留著小命看一輩子吧,若是看不滿一輩子,便不要怪我去陰曹地府將你的魂魄都拘上來繼續看著我!”
陰曹地府自然是不存在的,元牧川為了賭氣,竟是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見他此刻是氣得不輕。
說完這番話之後,元牧川還頗為得意的看了竹瀝一眼,好像是在說“她可是要看我一輩子,你怕是活不到那麼久”的意思。
麵對元牧川的挑釁,竹瀝直接黑了臉,隻不過礙於元牧川救了千紉雪,到底是沒有說什麼。
瞧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愈發微妙,千紉雪連忙說道:“那是自然,元美人能夠讓我看一輩子那是我的榮幸才是!對了,元美人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聽得千紉雪的問話,元牧川雖有些不滿她的轉移話題,但還是沒忍住回答了千紉雪的問題。
“除妖獸。”
好像剛剛賭氣的元牧川消失了一般,此刻元牧川又是扔下生硬的三個字,便不再說明。饒是如此,千紉雪也開心得很,至少她現在不用擔心元牧川和竹瀝會掐起來了。
“原來你們就是那個大壞蛋說的除妖獸的人啊,這大壞蛋還是有些話是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