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提到朱瑜,千紉雪像是忘了在朱瑜那裏吃的虧一般,很是無所謂。如此模樣看得山洞裏兩個男人都恨不得提著千紉雪的耳朵,好生給她說道說道此番的危險性才好。
瞧見兩人不善的眼神,千紉雪輕咳兩聲:“怎麼現在一致對我了呀?”嘟著嘴喃喃兩聲,千紉雪揚起笑臉,麵上盡是討好之色:“那什麼,我知道這次很危險,是我大意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了!”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見二人臉色沒有好轉的意思,千紉雪突然捂住胸口大叫:“哎喲!那個該死的偽善男,居然還想要我的心髒,哎喲我的這個心口疼呀!嗚嗚嗚,好疼呀!”
很是誇張的大叫,千紉雪半點不注意自己的形象,順勢就躺了下去,在毛毯上不住地打滾,神色十分的痛苦。
見得千紉雪這番模樣,兩人雖然都曉得千紉雪很可能是裝的,但還是禁不住擔憂。
“你的身體才剛剛得到緩和,還需要調養。你若是不想再來一次經脈撐爆的話,就趕緊消停下來,鞏固你的修為。不然,你便是空有煉氣期五層的修為,卻半點都不凝練,也無法正確的使用。”元牧川忍著想要去查看千紉雪情況的迫切念頭,板著臉一字一句說道。
聞言,千紉雪微低著頭,小眼神時不時的朝元牧川瞥去,頗有一種小時候犯了錯,被父母揪著罵的感覺。若是元牧川知曉自己已經上升成了父親,不曉得會不會有想打死千紉雪的衝動。
悄悄伸手扯了扯竹瀝的袖子,千紉雪不斷地給竹瀝使眼色,示意竹瀝將她救出火海。隻是這一次,竹瀝卻全當不知,任憑千紉雪都快把他的袖子扯爛了,也是無動於衷。
此次,他也想給千紉雪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一個教訓。
見竹瀝不願意幫忙,千紉雪哼了一聲,很是惱怒的收回自己的手。隻不過她的這份惱怒,在抬頭看向元牧川的時候便是消失殆盡,全然換成了殷勤:“嘿嘿,那什麼,我這不是自己修煉沒人教嗎?”
如此說著,千紉雪跪在毛毯上,也不顧這動作給自己帶來的不適,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元牧川,裏頭盡是期盼:“元美人,這次既然你來了,那不如你就教我一些時日,讓我好好將這些靈力融會貫通了之後再回去可好?”
“還有還有,你那時留給我的火球術和引水術我怎麼都學不會,這一次借著機會,你就一同教了我,免得日後再遇上什麼危險,我也好有還手之力啊!”
千紉雪越說越激動,就差沒有撲到元牧川身上去了。竹瀝垂眸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知為何竟是有些刺痛,本想眼不見為淨,卻又擔心千紉雪會出什麼問題,硬生生忍著不適待在原處,看著千紉雪對元牧川撒嬌打滾。
元牧川本是冷清之人,可對著千紉雪卻是一次次的打破自己的原則,這一次也不例外。看著千紉雪那忍著身體不適的模樣,那雙眸之中殷切的希望,那像是小兔子一般的可憐表情,元牧川輕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