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百勝和劉四來到了那間茅草屋裏,卻見江玉蘭已經不見了,江百勝冷笑道,我的女兒呢?
劉四也是一臉茫然,道,我也不知道。
江百勝道,嘿嘿,你該不會在耍我吧》
劉四忙陪笑道,我豈敢嬉戲爸爸呢?我們出去外麵看看,說不定她還沒有走遠。
江百勝在遲疑著,卻聽見外麵一個聲音響起:王綠,她是你的妻子,你怎可如此對待他?
回答那個聲音的是:她心裏裝的始終是你,嘿嘿,我王綠當真要人如其名嗎?我不甘心,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江百勝和劉四走了出去。
陰霾的積雨雲一塊塊在半空中壓抑著,遲遲未下。這是不是預示著將有一場風雨到來?
那將是一場什麼樣的風雨呢??
陳振興看見了劉四和江百勝,不禁感到詫異,道,你們也在這兒?
江玉蘭看見了江百勝,不禁熱淚奪眶,叫道,爹爹。
江百勝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陳振興道,王綠,你放了她,我們真的沒有什麼。
王綠卻冷笑道,沒有什麼,那你緊張什麼?
陳振興道,我隻是不想讓你後悔一輩子而已。
陳振興已經上前一步。
王綠把江玉蘭的脖子捏得更近。
陳振興道,你不要亂來。
但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忽聽王綠呃的一聲,他的脖子上立即多了洞口。
獨孤寒冰的劍卻在滴血。
那逼人的劍氣,那溫柔的劍光。
江玉蘭忽然撲了上來,緊緊擁抱著陳振興,此時此刻,她隻想把一年來所有的委屈都想陳振興說個三天三夜,或者一生一世。
江百勝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他忽然開口道,玉蘭,你過來。
江玉蘭擦幹眼淚,走到江百勝麵前,叫道,爹爹。
江百勝淡淡的道,你竟然沒有掙得我的同意,就與那小子結婚,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父親嗎?
江玉蘭道,爹爹,我
江百勝忽然轉過身去,喝到,你什麼都別說了。
呃——爹爹!
江玉蘭的聲音。
江百勝轉過身去,卻看見了劉四一把小匕首貼著江玉蘭的脖子。
劉四不是笨蛋,他立即找了個很好的角度,麵對著陳振興三人。
陳振興道,劉四,你放了她,我放了你。
劉四喝到,陳振興,你閉嘴,沒你的事。
成長性和怔住,他自然不知道江百勝的恩怨。
劉四道,江百勝,等你一句話了。
江百勝笑道,好,你放了我女兒,我給你解藥。
劉四冷笑道,我不是笨蛋。
江百勝道,那你想怎樣?
劉四剛要說話,江玉蘭卻掙紮了一下,劉四把她抓得更緊,忽然自己的身上卻掉下了一本經書。
江百勝凝目一看,卻是自己苦苦尋找的經書,他的第一反應便是衝過來,劉四又喝到,別過來,我真的會殺了她的。
江百勝沒有搭理,劉四大怒,嚓的一聲,江玉蘭的脖子上立即多了一條刀痕。
陳振興再次怔住。
獨孤寒冰卻沒有怔住,他一劍貫穿了劉四的脖子。
江百勝拾起了經書,臉上立即生出了得意的神情,她已經忘了周圍發生的一切,他拿起經書就往前麵跑。嘴裏不斷的發出笑聲。
陳振興抱著奄奄一息的江玉蘭,手掌不住地顫抖著。他心想:“這次隻怕真的是生離死別了,難道我和你之間。就真的注定是有緣無份嗎?”
雨還在下,風還在刮,狂風。帶著鬱悶的氣息。雷聲更加響亮,卻帶著無盡的抑鬱,這是夏天的第一場雨,卻是陳振興與江玉蘭共淋的最後一場雨。雨很快淋濕了二人,雨水在二人臉上堅強的滲透周其鳳,仿佛也在為二人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