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細細地吻去她的淚,新的淚又湧上來了,讓他不安,輕輕地叫:“晚兒,晚兒,你怎麼了?”
嗚:“我們就隻有今天,很快就分離了,我愛你,楚天。”
他笑了:“這樣就哭了,越來越得我的心了,不然我還不知你愛得多深呢?就在月城裏,我可以每天都去看你,哭什麼?別怕,等過了這陣子,我就將你和寶寶接回宮。”
她不會讓他走到的,寧願像是割瘤一樣,讓他狠狠地痛,也不要他長長久久地痛,他那麼好,那麼專情,以前的搖擺不定,現在是報應來了,讓她想愛不能愛,想留不能留。
將她的淚一滴一滴地接在手心,每一滴都是她的愛,他不會再怕了,相隔千裏,又如何,他們的心連在一起:“我的傻小妾我今天可不想讓你哭一天,我們要開心,把宮裏最後一天都留在腦中。”
她點點頭,她不要哭,破涕一笑:“都是你惹我的。”
“對,都是我的錯,好小妾,花園裏,花開得正豔,莫辜負了這美景。”真想把她縮小小的,放在衣袖裏,上朝之時就不會老是牽掛著她。
“你得背我。”
“為什麼?”他挑起了眉:“我寧願抱你啊,抱在前麵,還可以看到你的臉。”
心情就是跟著他起起落落,這不是愛,是什麼嗎?她彈彈他的臉:“還可以偷香是不是,背我,我喜歡在你背上的感覺,很舒服,很溫暖,雖然我到這裏,你並不是第一個背我的人。”
“是誰?”醋夫的妒意又升上來了。他非讓那人不好過。
晚歌咯咯笑:“好酸啊,吃了酸葡萄了是不是,這個醋你也吃,是我哥哥啦,你要找他算帳去,請自便。”陰曹地府,恕不奉陪。
認命地轉過身子:“還真是狠心,晚兒,上來了。”
“豬八戒背媳婦。”她笑著,趴在他的背上,舒服得動也不想動,傷過,恨過愛過,最初蠢動的心,還是堅持到最後的,雖然很多女主,穿越到古代是一女N男,可是她並不貪心,願得一人真心,相約到白頭。
禦花園裏,宛宛越爬越高,越讓人擔心,下麵的宮女和嬤嬤都擔心地叫:“公主,快下來啊,不要摔著了,小心點,快去叫人拿梯子來啊。”越看是驚心啊,偏公主要自已上去,她說,這是誠心。
宛宛看看沒多遠的白花香花,朝下麵的人一笑:“沒事,宛宛很快就能摘到了,可以治姐姐臉上的傷。”她以前聽宮女姐姐說,有個姐姐經常讓人采花放在臉上,然後臉就好漂亮。
“季嬤嬤,你們不要吵嘛,我就要摘到了,我要摘給姐姐。”呼呼,手一滑,又滑下一點。
幾乎沒有把下麵那些緊揪的心都嚇緊:“公主,你,你抓穩啊。”季嬤嬤緊張地說“快去叫人過來。”安全一點。
有什麼好緊張的啊,她一點也不怕,要是能治好向姐姐臉上的傷讓她天天笑起來,還是像以前那麼美麗,她再高點也會爬,這不,就到了嗎?伸出手,用力夠著一點,差點到了,再傾出一點身子,用力一拉,白花的花珠像是雨一樣的下,而她,身子過地傾斜,竟然隨著那花雨,往地上摔下去。
太快了,快得讓人來不及接住,快得在眾人驚呼地聲音中,狠狠地摔在地上,頭部,是一塊大石,宛宛的頭側,狠狠地敲在那裏,那聲音,讓人的心裏也咯蹬一聲,鮮血很快就鋪延了開來,紅得那般的妖異。
“啊。”季嬤嬤嚇得大叫一聲,雙膝跪在地上:“快去稟報皇上,宣,宣禦醫。”全身虛脫一樣地動彈不得。
滿地,仍是白色的香花,有些染上了宛宛的血,狂風一吹,竟然飛起來,像喝飽血的精靈一樣,飛得不見蹤影。
最快趕來的是淩然,來不及教訓這些侍候宛宛的嬤嬤宮女,抱著宛宛飛也似地往最的的建章宮而去。
“宛宛,你醒一醒。”真是恐怖啊,饒是她上戰場看過那麼多人死,血更是不怕,可這是姐姐唯一的孩子啊,她一定要救醒的,一定要,宛宛不能出什麼事,不然,她如何對得起姐姐。
“禦醫。”她驚恐地大叫:“快來看看宛宛。”
楚天和晚歌也來了,她依舊不想讓太多人對她更多的猜測,在一側的內室裏,聽著隔壁進進出出地聲響,宛宛啊,這個精靈一樣的女孩,千萬不要有事。
“禦醫,快點止住她的血,宛宛,父皇在,不用怕。”是楚天驚恐的聲音,宛宛是他最疼愛的公主,他真害怕,晚歌會離開,那宛宛千萬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