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由於體位的緣故,修的性物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杜澤跪坐在修的身上,承受著修由下而上的衝擊。天族形態的修很喜歡將自身一寸寸抽出,再猛然頂入,宛如高高在上的領主巡視自己的領地。層層疊疊的羽翼包裹著杜澤,防止他跌倒的同時封鎖了他所有的退路。等修再次在他體內射精時,杜澤也將稀薄的體液灑在了修的腹部上,濺到了同樣雪白的羽翼上。
「呼……呼……」
杜澤攤在床上氣若遊絲地喘氣,感受到對方再次貼上來,黑髮青年哼出幾個音。「我不行了……」
「可我還沒滿足。」
夾雜著慾望的低沉聲音更顯磁性,杜澤回過神時,包裹他的羽翼已經變成了純黑的蝠翼。魔族形態的修輕撫著杜澤細瘦的腰線,掌上傳來的細微顫抖像貓科動物一樣惹人憐愛。「那幫我含含,嗯?」
不待杜澤回應,修已經將兩人的身體顛倒了。那隻魔握著他疲軟的分身,伸出舌尖舔了舔尖端,嘴角的笑既魔性又蠱惑。「我也幫你。」
如果隻是用口的話……
感受到下體被修濕潤的口腔包裹,杜澤閉了閉眼,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握住了修的性器將臉湊近。
「唔……」
彼此的身體深深聯結在一起,杜澤唇舌間盡是修的味道,他簡直是瘋了,杜澤想,但是停不下來,他想要修,全身上下都是修的味道讓他很有安全感--這個人,真的來到他身邊了。
「咕……咳!」
灌入嘴中的液體實在是太多了,杜澤嗆得咳嗽起來,一部分直接順著喉嚨嚥下,這下子不僅是外邊,裏麵也染上了彼此的味道。修舔去了嘴邊的白濁,他從後邊抱著杜澤,兩人濕熱的身體貼得沒有絲毫縫隙,燙熱的體溫相互薰染。
「熱……」
修的手一頓,杜澤頃刻就感到貼在他背後的身體變得冰涼起來。巫妖沉默地擁緊了懷中的人,下邊順著杜澤的臀縫劃過,尋到入口就頂了進去,如果現在死去的話,他們也是如同鎖縛般緊扣在一起的。做完這一切後,修並沒有繼續動作,僅僅是將自己埋在杜澤身體中,好像純粹是為了幫黑髮青年解除他的燥熱。然而已經被疼愛了很多次的小穴變得異常敏感,隻要有入侵者進來,就會自發地纏緊吮吸,修沒有拒絕這種甜美的快樂,他親吻著杜澤淺青色的血管,品嚐著懷中人生命的脈動。
「……!」
被修冰冷的體液一激,杜澤打了個冷顫,前麵已經什麼都吐不出來了。他身上濕漉漉的全是體液,自己的和對方的混雜在一起,攪混了完全分不清楚。
此時天際已經大白,修看起來似乎沒有停止的意向,出於一種小別勝新婚的心態,杜澤也想繼續和修這麼膩著,但有些事白天不方便做的,因為母上大人已刷新,再過不久,就會來叫他出去吃飯。
感覺到修又開始動作了,杜澤不得不製止修的動作。
「我母親……會來叫我……嗯……吃早餐……」
修的動作停止了,杜澤剛想鬆口氣,然後被對方親了親嘴角。「我餵你。」
--重點不是「吃」,而是母上大人會來敲門!
似乎知道杜澤將要說什麼,一陣灰光閃過,杜澤睜大眼睛看到一個「杜澤」出現在他的麵前--連表情繃緊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我已經設定好了。」侏儒拍了拍手,「杜澤」就麵無表情地推門出去。「它不會露餡。」
等等--那是機械傀儡--?
「不要在意那個玩具。」栗髮侏儒趴在杜澤的身上。「我們繼續做吧。」
雖然修說不用在意,但看到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機械傀儡,杜澤還是感到了難以言喻的驚悚。
「那隻是個玩具。」修再一次地聲明。「其他什麼也不是。」
即使做再多的「杜澤」,他所渴求的杜澤隻有眼前的這一個。
「我想你,杜澤。」侏儒的聲音漸輕。「很想很想,稍稍有點,忍不住了……」
杜澤的指尖顫了顫,挪動酸軟的手臂抱緊了懷中的侏儒。
「你想我嗎,杜澤?」修微微偏著頭,固執地問。
「想……」
「你想要我嗎,杜澤?」
「想。」
「那麼,」侏儒拉開了杜澤的雙腿。「就好好感受我吧。」
修垂下了眼,眼底一絲扭曲和瘋狂的情感閃過,最終化為最深沉的愛慾。
「--這就是全部的我。」
番外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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