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生命樹樹汁?

即使餵完了,修依然沒離開杜澤的嘴巴,而是加深了這個吻。舌頭與舌頭交纏,那人親吻著他,貪婪得如同吸取賴以維生的氧氣。杜澤真覺得自己的氧氣被對方全部攝取走了,他哼出黏稠的鼻音,感受到了一種近乎窒息的渴求。

「哈啊……」

激照的纏吻後,兩人之間牽扯出了長長的銀絲。修撫摸著杜澤光滑如初的皮膚,之前他在這個人身上或咬或舔或吮吸的痕跡統統不見了。

消失了,他想,那就重新製造吧。

相較獸族的野蠻,精靈的動作十分輕柔,卻也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他抬起杜澤的腿,緩緩進入了黑髮青年。延伸至體外的藤蔓沒有消失,而是將杜澤推向了精靈。

「嗯……」

杜澤瀉出一聲低吟,被淺淺進入了幾次,修將他的雙腿跨到肩上,把他的腿越撐越開,並逐漸加速抽送。在藤蔓的輔助下,杜澤的雙腿已幾乎貼到肩膀,修不重不輕地撞著他的敏感點,帶來了一種細水流長的快感。

覺得杜澤休息得差不多了,修將自身退到入口,一瞬間頂到杜澤體內的最深處。

「……啊……」甘甜的快感自尾椎底部湧上,杜澤絞緊了修,兩個人幾乎同一時刻達到高潮。

「呼……」

杜澤躺在床上試圖平復紊亂的呼吸,然而還沒理順就被修再次打亂節奏。杜澤僵硬地抬頭向身上的人看去,視線中仍是一片宛如月光凝成的銀髮,但此時銀髮的主人卻擁有一雙血紅的眼睛。

修的耳鰭扇了扇,他還是比較喜歡激烈的方式與杜澤做,比如說,用分身將眼前的這個人填充得沒有任何縫隙--他早該這麼做了,用不同的方式讓這個券身體記住他,讓這個人的身體再也離不開他,隻會為他而顫抖,隻會為他而擺動腰肢,隻會為他而高潮。

為了防止杜澤受傷,修一口咬開了手腕,將滾燙的龍血灌入了杜澤口中。

「……!」

滾燙的龍血化為熱流在身體內流轉,杜澤嗚嗚地叫著,然而修卻不給他開口反對的機會。銀髮紅眸的龍族用修長的手指撐開經過充分擴展的小穴,將自身的兩根半陰莖一點一絲地擠了進去。

好、好脹……!

即使龍血已經強化了體質,杜澤依舊疼得臉色發白,冷汗從額角流下。當修鬆開杜澤的嘴唇時,杜澤連呼吸都不敢用力了,除了第一次的春藥亂性,之前他與龍族修做的時候也隻是交錯地進入半陰莖,從來沒有哪像這次一樣的一起進入,他隻怕自己稍微一用力,身體就會如同一張紙一樣被裂成兩半。

「已經可以了。」修安撫地吻著杜澤沁了一層汗的眉心。「看,你將我全部接納了。」

雖然疼痛占據了思維,杜澤還是不由地跟著修的話去看--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龍族的那兩個凶器都裝下了。

修咧開了笑,在杜澤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緩緩開始了動作。

「……嗚……」

杜澤不由地抓緊了修的手壁,一半是因為疼痛,一半是因為充實感。當疼痛變得麻木後,充實的快感一點一絲地湧上了,杜澤難以承受地眨了眨眼,眼前出現了五彩繽紛的色彩,讓人錯以為抵達了極樂的天堂。

粗大的性器擠壓顫抖柔軟的內壁,龍族的天性讓修忍不住去掠奪更多更多,他想讓杜澤露出更多誘人的神情,想讓杜澤發出更多魅惑的呻吟,想讓杜澤一次又一次地哭喊流淚,想讓杜澤一次又一次地為他高潮。

--他想要的還有很多,在黑暗中等了這麼久,必須得讓懷中的人全部補償回來。

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都不夠,那就用一輩子來填補吧。

「……漲……!」當兩根半陰莖噴射出大量的精水時,杜澤的聲音染上了近乎委屈的哭腔,他隻覺得自己肚子都鼓了起來,像是喝了很多水,每次和龍族修做,都像是在天堂和地獄中走過一回。

修退出去後,沒了禁錮的白濁液體從通道中流出,沾濕了黑髮青年的大腿,杜澤抖了抖,宛如感到了失禁。修用手抹了一把從杜澤體內流出的液體,白濁的液體帶了一些血絲,即使龍血強化了體質,但杜澤後麵仍然裂開了。

「痛嗎?」

杜澤愣愣地望著那漫天遍地張開的羽翼,宛若天使的綺親生靈將指尖探入他後麵,代表治癒的光亮起。小穴的紅腫和裂傷很快就被抹去了,然而修沒有抽出手指,他抱著無力的杜澤坐起,用羽翼將兩人包裹。

「坐上來。」

杜澤不由自主地聽從了修的指示,沒有人能忤逆這華美生靈的命令,那一深一淺的純金眼眸透著令人無法抗衡的氣勢。在修的幫助下,杜澤跪坐在六翼天族的胯上,將對方一點一絲地含入體內。還差一點時,杜澤將頭抵在修肩上,無力地弓著身體--他已經沒力了。

修稍稍一鬆手,原本就沒力的杜澤直接將天族挺立的器官含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