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說的什麼妲己已經充耳不聞了,他說了什麼……帝辛已經封後了,封後……而且那名女子還叫做蘇妲己。他是在欺瞞整個天下的人嗎?還是說,他要以此舉動讓她的身份作廢。或許他是怒了吧,可是明明自己被旁人帶離出了王宮,他連派人搜尋的跡象都沒有。若是他早就派出人馬來尋她了,那一夜的風雪載途中或許自己還達到不了他們的軍營中。但是他沒有,朝歌城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依舊是一派歌舞升平。什麼人也沒有驚動,明明王後失蹤這樣的大事,卻沒有半點風聲。這也許就是姬發他如此有恃無恐的原因吧。
“蘇姑娘,本侯隻是想……”“放心吧侯爺,妲己就算是如此了,也不會屈就自己的。妲己先行告退了。”妲己毫不留情的一轉身就離去了。因為她認為自己的頭腦有些混沌,她需要好好的想想,再想想……帝辛已經封後,未央宮和鹿台如期建造著,沒有半點要停止的趨勢。她還忽然的想到了那個獵戶,他說他去朝歌城的時候差點被抓,因為朝廷需要修建宮殿的苦役。所以帝辛依舊在做著跟她陳諾的事情。可是計劃卻偏向了一個她無法控製的方向去了。
想下自己此刻的處境,難怪西伯侯會有那樣都一個說法。帝辛已然封後,可是真正的王後卻是在這裏並且在昨日裏,她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是天意如此嗎?怕她有趕回朝歌都一絲緲緲機會,直接剝奪了能夠醒來的權力。待到她知道之時,一切早已經是塵埃落定。那名女子,才是在世人麵前被人千呼萬喚的蘇妲己。而她,什麼也不是。所以西伯侯這才怕,怕她因為失去了所有而緊緊的抓住姬發這根救命稻草。然後借著他對自己的一心一意,爬上她不應該有的位置。道理就是這麼簡單,但是她卻無力反駁。因為這是事實。她已非王後是事實,姬發對她一直……是事實。@br@“蘇蘇,怎麼樣了,父侯有對你說些什麼嗎?”妲己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了那個屬於姬發而非屬於她的帳篷。他就在裏麵一直焦急的等待著。雖然相信儒雅如他的父侯那般的人是不會做出對一柔弱女子不利都事情的,但他還是止不住的會為她擔心。更何況她有一幅愁眉苦臉的樣子回來了。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沒事,我有些累而已。”妲己蒼白無力的一笑,無暇去應付他的問話。
經過西伯侯那樣一番好比質問的話後,她更加不想與他有再多的牽扯了。他們應該適當的保持距離,因為他們兩人明明什麼都不是。卻總有人要誤會。這樣下去對兩個人都不好,更別說她現在已經有了身孕,還是帝辛的孩子。以前的她總是對他對自己一再的關懷越界睜隻眼閉隻眼,隻當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可是現在不行,絕對不能繼續放縱下去了。或許自己也應該找一個適當的機會離開這裏了。不過在此之前,她絕對自己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不可能,我不相信。蘇蘇,你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沒有什麼事情的樣子。父侯一定跟你說了什麼對吧!是關於我們的事情是不是?他跟你說了什麼,你告訴我他跟你說了什麼?”姬發略微的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妲己的隱瞞讓他感到很惱怒,明明他們已經在一起經曆過生死了,卻比之前更加有所隱瞞。一定是藏了什麼心事卻不願與他說。他卻固執的偏偏要聽。“夠了。”妲己冷漠是說了一句,看了他一眼,他臉上的焦急仿佛是要失去了心愛的人。可是明明她不是啊,他們最多隻是一對夥伴,最多是如此而已。再多一步,就是深淵。那是不能逾越的界限。“我……”姬發的臉上閃過片刻的錯愕。他沒有想到妲己也會露出這樣冷漠的麵容,在他眼裏,妲己一直是傾國傾城沒錯,但是卻笑得令人不自覺的傾倒。
“沒錯,西伯侯是說了什麼,他說讓我們倆不要再如此接近了。但是我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他,我們兩個是永遠不可能的,因為我遲早是要回到朝歌的,所以叫他放心。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沒有。以後不要再繼續這樣下去了。我有了身孕,我會回到帝辛的身邊。此時此刻,你我在此恩斷義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