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個個的都麵麵相覷不知道這白清要做什麼,不過等著他們明白時候都已經晚得差不多了。
心中惴惴不安的等待著,直到白清坐回了椅子上,望著麵前吊著的幾個人,悠然道;“你們倒也是荒唐,真正的主子不照顧卻硬是要為別人豁出自己的性命去。”
麵前的人都沒怎麼說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們這牙關緊咬,死活不肯鬆口。
等了一個時辰,才終於聽到了聲響。十幾二十幾個人衝進來,望著架子上的人,每個人的臉上神色都變得奇怪起來。
他們望著白清,似乎沒有想過他會直接拿家人的性命來威脅他們。
這倒是叫他們一陣好笑了。
隻是往下細想時,還是覺得略有些可怖了。
一個個的都低下頭來,接受著自己親人的訓斥。若是為了一個女人,而丟棄了自己的生命,倒也是不值得。
白清望著他們這母慈子孝的場麵,突然開口問道;“還不知道夏籬落對你們做了什麼,你們要如此的陷害她?”
場麵一度尷尬的停了下來,最終還是旁人解了困窘。
“都是人吩咐的。”其中一個打破了寂靜,帶頭說著。
白清來了興趣,“喔?是誰?”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恍然的搖頭,給了這麼一個結果來,叫人略有些哭笑不得了。
他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了,安安靜靜的看著他們將這送來的飯菜給吃了個幹淨。
抬頭望著麵前的人,又禁不住問道;“是不是蘇佰說的?”
一句話出來,場麵又陷入了尷尬的寂靜之中,不少的人準備收拾東西離開這裏,一路上也沒有人在搭理著他們。
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一時也找不到自己是哪裏說錯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自己的麵前。
白清也沒有再問下去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拿著結果直接去找了父皇母後。
還以為自己的父母會偏袒自己,手上結果放在了桌子上,而後異常冷靜的說道;“這件事,我已經把查清楚了。”
兩人麵麵相覷,看著麵前人,“你查清楚了就好,這件事,夏籬落雖然已經是你的未婚妻,便是西國也無法包庇。”
白清一頓,忙解釋著,“這件事不是她做的,兒臣已經查清楚了。”
皇後歎了口氣,“哀家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事已至此。你說什麼都無用了,她也不算什麼,死了便死了,日後母後再為你尋一門你滿意的。”
白清還是不解,他們為何會變成這個模樣,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一個弱小的姑娘的身上。
這明明不是這樣的,她要擔當所有的責任。
白清望著麵前的二位,聲音略有些沉重,“若是您們還是不覺得有什麼,寧願包庇一個沒有任何的血緣的人也要將她置之於死地。那兒臣,情願同她一起過去。”
不知道上麵的二人是怎麼想得。
他隻知道這件事,夏籬落她沒有任何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