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此落下了眉頭來。
兩個人紛紛擰眉,望著地上的人不停的歎息著。最後也隻是順著他的話來,隻是這個國家還需要蘇佰。
打仗需要他,一個國家的經濟也需要他。
“父皇母後,你們這般縱容,隻怕是養虎為患。而今放任他掌握了清國大部分的經濟命脈,便已經是坐擁了這個國家的半壁江山了。”
他抬頭,望著跟前的兩人,語氣誠懇至極,誰也不知道後續的應當說什麼才好。
皇帝揮了揮手有些不大情願同他談論這些事情,“你先回去吧,這件事容朕好好想想。”
白清見他的確是疲憊了,略有些不甘心的離開了這裏。
回頭望著他們兩人的身形,心中還是有些不太情願。
隻是當年留下來的禍患,又怎麼會是這麼容易就鏟除的。
這邊夏籬落開始休養生息,辰溪也在房間裏,不知道在搗鼓著什麼東西。
幾日未見,她倒是有幾分的疑惑。
路過他的門口,總是禁不住想要過去扒著門縫看看裏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院子裏來回踱步著,忽然見著有人送飯菜過來。
辰溪對外宣稱閉關,所有的飯菜都送到了門口,等到下一個飯點再有人過來收拾。
她看著過來的人,揮了揮手便將人給叫了過來。
接過了他這手上的東西就要過去。
那人一臉的為難,夏籬落擠著一抹笑容來,對於他這個不適應,安撫了兩下之後便兀自過去了。
推了推們,這才發覺裏邊反鎖叫。低頭沉思一陣之後,才將彎刀叫了出來。
一點一點的想要將門栓給挪開,不等一杯茶的時間,麵前的門突然打開。辰溪麵無表情的望著麵前的人,看著她手裏的彎刀,挑了挑眉頭。
她的反射弧倒也不錯,很快就動手將自己身上的刀給收了起來。而後笑眯眯的望著辰溪,“辰溪大人,您的飯菜。”
望著她著討好的模樣,辰溪麵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望著她手上的東西,直接接了過來。
往裏邊走著也沒有親自關門,意思不言而喻。
她跟著進來,望著這兩邊的周圍的情況。
辰溪抬起頭來,就看著他這鬼鬼祟祟的模樣,倒也沒有生氣,反而還笑眯眯的問了下,“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她連連擺手,眼珠子還在眼眶之中打著圈圈。
這樣倒是叫人有些疑惑了,也不知道她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後者擠出了笑容來,“您吃,您先吃,不用理會我。”
“這是我的房間。”他嚴肅的望著麵前的人。
後者一頓,連連點頭迎合著。
什麼都沒看到之後,她才百無聊賴的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伸手拿了桌子上的杯子,一手執壺拿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好茶。
他卻像是好幾天沒有吃飯似的,狼吞虎咽,恨不得一口酒將這盤子的飯菜全部吞進自己的肚子之中。
可惜喉嚨沒那麼大。
“珠心姑娘同你商量得如何?何時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