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邊正熱鬧著,望著淳王,便笑吟吟的過去了。
淳王見著他,眉頭緊鎖,“你是誰?”
“在下白飛,是三皇子。”
他抬起頭,眉眼精明的望著跟前的人。
淳王不解,三皇子是白清,何時又落了一個叫白飛的人來,臉色微微一變,望著麵前的人,也並未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白飛倒也不氣,望著他這般,輕聲道:“您也不必著急,在下我隻想問您一個問題。不知道,您可記得當年盛寵一時的文貴妃。”
一言既出,滿室皆靜。
淳王臉色變了幾遍,對於他這說的有什麼,他心裏知道的一清二楚。
再看著麵前的人,他聲音微顫,“你……你是她的……”
白飛點頭,“母妃離開的早,看不到兒臣這般大了。若是她還在,兒臣定要在她膝邊盡孝。”
淳王禁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什麼感慨的都沒有說,隻是對於他的到來,有些詫異,“你先坐著,孩子,這邊坐。”
“謝謝淳王款待。”白飛也不客氣,順著他的指引在一旁坐了下來。看著他將房間裏的人都趕走了,又看著他回頭來。
淳王仔細打量著,目光微微閃動,像是有淚光在聚集著。
淳王上下看著,又忍不住問道:“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
“侄兒知道了。”他乖巧的回著,“這些年倒也不苦,王大人將侄兒養大了,倒也未曾虧待過。”
淳王點頭,又走過來,輕聲問道:“你今兒過來,還有什麼事嗎?”
“是表妹讓兒臣過來的。她在牢獄之中讓在下帶一句話給您。”
淳王一頓,許久未曾聽到關於自己孩子的事情了。這幾日,托關係,送錢都沒有任何的辦法。
白子應還在大牢之中待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
淳王想到這事兒,心裏頭便揪著一陣生疼。自己的孩子,還沒回來。
便又靠著白飛,急急忙忙的問道:“那……應兒,還好吧。”
“侄兒已經看過了,她暫時還好,不過就是在那邊過得有些不大舒服而已。”
這話說的,他心頭又是一顫。轉身望著麵前的桌子,又毫無預兆的拍打在桌子上。
震得他神思一清,忙看了過去。
白飛將自己手上的東西給拿了下來,放在桌子上。
“不知道王爺何事如此惱怒?”他明知故問。
淳王冷哼了一聲,“那狗皇帝不禁占了我的女人,還關壓了我的孩子,叫本王應當如何說得好。”
白飛一頓,望著跟前的人,笑眯眯的說道:“王爺不必如此生氣,小的有辦法就是了。”
他不信,偏頭望著白飛。
不知道他在耍什麼計謀。
白飛幹脆的走過來,望著淳王,語氣裏透著幾分不甘心,“若不是因為皇帝,我娘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他說著。
淳王安安靜靜的聽著,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麼。
一時間,有些疑惑更多的卻是不解,和一點點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