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戒備,不過是多年未見,他也從未聽說過文貴妃還有這麼一個孩子。
畢竟當年的事情,也曾熱鬧過。有心人若是真的想要利用,倒也不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
他將心裏頭的疑惑給壓了下來,隻是看著麵前這個年輕人,想要知道他這到底要做什麼。
處心積慮的謀劃著所有的一切。
他自己心裏頭有這麼一個感覺,卻也不知道他做了這所有的一切,是為了什麼。
白飛也看出了他心裏的顧忌,倒也沒有急著開口,也沒有急著去證明自己現在到底是不是文貴妃的孩子。
望著自己跟前的人,不知道應當說什麼好。
淳王讓人拿了茶水過來,剛才太過興奮,這會兒冷靜下來了,變坐在了他的旁邊,饒有興趣的同他聊天。
“小兄弟。”他饒有興致的望著麵前的人,眉眼倒是有那麼幾分同她相似,不過同文貴妃還是有些遠了。
白飛抿了一口,又望著旁邊的人,“我知道您的想法,我是不是文貴妃的孩子,還有待商榷。不過……”
他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一塊玉玨來,放在桌子上,淳王看得眼睛發直,將這東西拿了起來,眼睛發直。
一手將這個東西拿了起來。又靠著白飛,又靠著這玉玨,怎麼也不去相信這個東西就是她的。
一時之間,還未反應過來。
白飛知道他這又是相信了一分,便又說道:“當初皇帝將我送走時,恰巧碰上了一樁人命案子。王大人家被滿門抄斬了,一個都未曾留下來。”
淳王還在看著自己手上的這個東西,對於他說的,也有在聽,不過沒那般的認真。
白飛卻懶得理會,看他在聽,便又繼續說道,“這事兒若是您仔細去查,一定會有蛛絲馬跡。”
“本王知道。”他偏過頭望著旁邊的人,看著白飛這個模樣,沉吟片刻之後,又笑著問道:“如何,可有想清楚什麼?”
白飛望著他,一臉無奈,“其實,是郡主叫我過來。”
“本王知道,你能哄得郡主同你合作,定然有你自己的本事。不過一些小把戲而已,你叫我如何相信你。”
他一邊說著,手上的東西缺不肯放開,看得倒是叫白飛哂笑。
淳王望著他,兩人安靜了下來。
他將桌子上的東西收了起來,站起身來,說道:“相不相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過話已經帶到了,當年的事情,你若是有什麼疑問,可以自己去查。”
撂下了這句話之後,他便離開了這裏。
留下那淳王一個人,坐在客廳裏發呆。
等著王妃過來,看到他這麼頹廢的模樣,也忍不住好奇白飛的來頭了。
“老爺……”她輕聲叫了一下,叫他回過神來了,淳王忙著她,眼中隱約有迷茫之色。
王妃也是不忍,望著他這人,麵色緩和了下來,“王爺這是在憂心什麼?”
他搖了搖頭,“沒什麼,不過就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
“文貴妃的?”她瞥了一眼,一口就猜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