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珍貴也隻是小時候,這十幾年是不是代表烏霜一直在欺騙自己,欺騙自己的感情?
越想下去,雪蘭心的心越冷,她強迫自己不再去想,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氣息,她開心望過去,“阿誠!”
安城依舊是那副樣子,手裏拿著一把折扇,看起來不像是一城之主,倒像是一個世家子弟。
安城看向雪蘭心,眉眼中看出一絲溫柔,“別擔心。”
他慢慢的走向烏言,烏言此時此刻也徹底的清醒了過來,警惕的看著安城,手下的力氣增大。
“你就是烏家的人?”
安城笑著問道,然後將折扇交給雪蘭心,示意她收好。
另一邊安雅扶著恢複過來的安止,慢慢的走向安城的方向,安城看見身體虛弱的兒子,少有的沉了臉色,不過卻沒說什麼,隻是把兩個孩子報過來,讓身邊的人待下去。
接下來的事情不適合這些小孩子看到,他還不想讓孩子們過早的接觸這些事。
隻是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在對麵一個小樓中有一個孩子,目睹了全部,他的目光跟隨在安雅身邊,右手緊緊的握住。
“你把人都清理走了,難不成要跟我說什麼大道理?”烏言看著一切,嘲諷的笑了笑。
安城並沒有生氣,他這個人脾氣早就被小時候的變故給磨平了,有時候雪蘭心都會調侃他明明年紀不大卻像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我隻不過是有些疑惑罷了,幾年前也有一個自稱是烏言的人來到過安城,我很疑惑,難不成真的隻是一個巧合,同名同姓?”
烏言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烏言這個名字是小齡給他的,他又怎麼能允許有人侮辱了這個名字。
“那個人是誰?你一定見過對不對,把人交出來給我。”烏言又混亂了,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的,雪蘭心冷眼看著,烏言似乎又想到什麼,將烏霜推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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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想救她嗎?我們來換,將那個人給我,我把她換給你們,我們換好不好?”
安城也是男人,同樣也有一個心愛的妻子,也能理解烏言的感覺,但是理解卻不代表讚同,烏言已經瘋了,瘋子做出的事情值得同情卻不知的原諒。
他把手背在後麵,擺了一個姿勢,雪蘭心看到後就明白了,裝作無意識的移動著,慢慢的移動到一旁的一顆樹上。
安城在城主安誠的領導下,已經進步了許多,不然那些人也不會推舉安誠登基為皇,一個城主和一個皇帝,兩者的權利分布是很不一樣的。
在繼任城主之後,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安全問題,安城是獨立的一個地方,從安城道相鄰的城要走很遠,所以要想在遇到什麼危險的時候尋求外援,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安誠在半夜的時候帶了不少人,在各個位置安了不少的機關,各個機關的用處還不同。
雪蘭心看到了樹上的一條紅帶子,心裏了然,雖然心裏對烏霜的作為很是憤怒,但是那麼多年的情誼,她不可能眼睜睜的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