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飛平日裏雖與她沒怎麼相處,可她看的出這風姓四人在拓跋寒心裏的地位,她不想拓跋寒傷心難過,所以這風飛不能出任何的事。
“屬下已經通知了施神醫,是打著夫人的旗號,還請夫人恕罪!”當全城的大夫都無能為力的時候,他便想到了施樂,可他與施樂沒半點交情,隻能靠著她家夫人的名號了。
“別在這婆媽了,彙報這幾日的情況,還有那山上山匪的具體情況。”別跟她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屁事!
“是。”風行被她這麼一訓,立刻換了態度,收起悲傷,變為憤怒,對山匪的憤怒,“山匪人不少,隻有五千多人,我們試著攻過三次,可全都被攔在了半山腰上,那山匪占著的山頭地勢易守難攻,且那山匪裏有個精通兵法的人物,我們這三次損失了有五千人。”
“三萬對陣五千還傷了五千人?”慕琉璃眸子微微帶著怒氣,有些不解。
“屬下無能。”
“把這三次對陣都講與我聽聽,為何失敗,他們用的是何計?這風飛又是怎麼傷的?”她必須摸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
打仗她根本不懂怎麼打,可她知道不管怎樣,贏才是重點。
風行拉了把椅子推到慕琉璃身側,“夫人你先坐著,我慢慢為你說來。”不敢讓夫人就這麼抱著小少爺站著,連忙招呼著她坐下。
顛簸了一路,脖子都坐的僵硬了,哪裏還想繼續坐,隻是把懷裏不太老實的小家夥擱在了椅子上讓他站著蹦蹦跳跳,一邊有看向風行道,“說吧。”
“是,風飛性子急不願意聽我的勸,帶著人馬直接衝上了山,著了山匪的道了。我雖急著追了過去,卻還是沒能保他安然無恙。”
風行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本來這山匪隻是幫烏合之眾,沒半點威脅,可就是幾個月前,也就是拓跋寒剛當上煜日王的時候,才開始慢慢壯大起來。從一千來人的山寨瞬間漲到了五千多人。
亂世總會有一些為了錢財就走上邪門歪道的亡命之徒。那山賊頭頭不知是何方神聖,也不知從哪裏弄來的銀子,居然出了每人百兩白銀招攬壯漢前去山寨做匪。
這世間能禁得起銀子誘惑的又能有幾人?瞬間壯大也是常理之中的。隻是區區幾千山賊而已,為何能敵得過幾萬經過訓練的大軍呢?這事讓人不免有些匪夷所思起來。
“那些山賊小兵蛋子不成什麼氣候,倒是那背後布陣的神人讓人我們吃盡了苦頭。三次,連著三次我們被打得淒慘無比!若是實實在在的拚功夫也就罷了,老是使詐作鬼攻也攻不上,殺也殺不得。”風行輕歎一聲,手指關節握的咯吱作響。
想他也跟著拓跋寒南征北戰的好幾年了,怎麼能在這夥山匪麵前吃了大虧,心裏實在憋的慌。
一一給慕琉璃說了三次的具體情況,第一次是被那滾下的巨石弄的潰不成軍;第二次是如雨的箭朝著他們飛來,搞得他們不得不躲回了山下;第三次更是離譜到有些恐怖,他們那個隱藏在背後的神人不知使的什麼招,擺了個什麼陣,狂風四起,飛石走沙的迷幻了他們的視線,居然還乘機繞道他們後方燒了他們的糧草,這是存心要斷了他們長久抗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