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他再來傷害你們母子分毫!”拓跋寒斬釘截鐵的道,牙齒相互摩擦的聲音都能聽的清,想來那怒氣還未消散開。
緊緊的擁住兩人,俊顏有些難看,“殺兄之仇來日必報!”
皇兄雖不是他親手殺的,可他卻也是起著至關重要的人,若不是他這因,也不會有拓跋晧英年早逝的結果。
“嗯。”慕琉璃窩在他懷裏淡淡的應了聲,可心底卻盤算著,這銀麵人此時藏身在何處,即使他不來,她也要會為了那龍心石找上門去。她慕琉璃想要的東西豈會讓別人給搶了去,若不是顧忌著拓跋寒,那拓跋晧的脖子該是她擰下來的。
風行帶著人去剿匪,一去就是十來日,卻隻是連連傳來幾個簡短的消息,每每提及那剿匪的情況時都是以“局勢還未明了”幾個字形容。
“什麼明了不明了的,那山上有多少匪,直接衝上去殺了就行,哪來那麼多的事。”風飛那意思好似有些瞧不起那風行,總覺得這事若是擱在他身上,他早就凱旋而歸了。
拓跋寒淡淡的歎了口氣,他知道風行的本事,豈會是幾個匪類就能難得住的,如今卻隻傳來局勢未明了幾個字,倒是讓他有些猜不透了。
“他帶了不少人過去,理該速戰速決才對,到底是怎樣的悍匪?弄得他要拖遝至今,還隻發來未明了這幾個字。”拓跋寒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頭緒來,隻能又派風飛帶上一萬人馬繼續去支援。
風行加上起先就在那的風隱,這樣的組合若還是不明了,那他便不能不著急了。
本以為風飛去了便能讓事情有所轉機,卻沒想再次傳來的是風飛重傷的消息。
“怎麼了?”慕琉璃抱著小家夥給拓跋寒送吃的,卻見那拓跋寒一臉凝重的握著一張字條。
風行他們剿匪的事她有些耳聞,一直沒放在心上,想著匪盜再厲害也隻是匪盜,成不了大氣候大威脅,可拓跋寒的字條遞給她時,她也才意識到事情好似不太簡單。
“你打算親自去?”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那重傷的可是他視為兄弟的人,何況那幫土匪是在他煜日王土上作威作福,他的性格豈會善罷甘休。
“如今隻能親自去一趟了。”他是一國之主,本不該親自參與這事,可這手下根本沒人能夠去對付那些匪類,他必須再次披上戰袍做回那個殺神。
“我去,你留下。”一邊給他端了碗紅豆湯圓,一邊淡淡的道。
拓跋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他這一走再次擾亂了民心,想要他先穩住這煜日不算安穩的局勢。
“你是王,我是後,本該替你分憂的。你是夫我是妻,本該患難與共的。”不是什麼甜蜜的話,卻是真想說服拓跋寒的。
如今這局勢明眼人一看便知,拓跋寒此時若是再走,難保有人不搞些亂子出來,就算其它國家不發難,那煜日朝堂上存著的不穩定因素也太多了。
“隻是頑固的匪類而已,你無須擔心我,再說了有風行他們在,我再帶上坎肩,還能生出多大的事來?”她隻是性子一向是看萬事都不是事。